更新时间:2013-02-04
“没有,公子让冷越来保护丫头。丫头觉得没必要再睡公子的房间,就回了自己屋子。没有什么坏人,看来冷越保护的不错。紫衣姐姐可知道了那人是谁?”见紫衣沉思的摇摇头,她又凑近些,“今日我瞧见后院的那人了,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而且公子每月十五让送要去,姐姐说这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紫衣先思索了片刻,而后灿然一笑,夸赞道:“丫头变聪明了。我们进府五年只知每个月十五的时候不准随便乱出屋子,除非是有何姐姐的吩咐,按你说的看,后院那女子定然是病着,不过一直不露面,确实很让人费解她的身份。”略微一顿,目光落到自己的绣布上,“不过,我们做奴婢的好奇一下就行了,不用了解那么明白。看看姐姐绣的怎么样?”
红色锦步上一只狼已经成型了,另一只狼只绣了一半,春丫头歪着脑袋,“姐姐,怎么竟绣些狼,虎,这么凶狠的动物。听阿婆说,中原女子嫁人之前要绣自己嫁衣,姐姐该不会也是吧。可是绣狼不会吓到新郎么?”新郎还以为自己娶得是只狼呢。
紫衣被说的嫁人时脸颊不由泛出红晕,轻锤了她一下,“说什么呢,姐姐还没有中意的人呢。姐姐这是没事干绣绣,攒着以后大富大贵了再用。哎,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富贵了。”
春丫头抱住她的脖子,甜甜笑道:“放心吧,有丫头在,紫衣姐姐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那好啊,我就托你的福了。快下来,姐姐的脖子都被你勒断了。”紫衣让她坐到对面,认真的拿起绣针,“跟姐姐学学刺绣吧,以后你就可以给公子绣香囊,手帕,讨公子的欢心。”
春丫头嘟着嘴,“我为什么要讨公子欢心,丫头觉得这些学不来,练练字就好了。紫衣姐姐识字么?”
紫衣低着头一针一线的绣着,边说道:“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其余的都不认识。姐姐家里穷,从小就一直跟着娘在田地里种菜,后来娘因病去世后,爹就整天又是喝酒又是赌钱,家里穷的什么都没有了。最后一次爹又输光了钱就把我给卖了出去,姐姐哪有机会学字啊,就是娘以前教写了名字,姐姐的原来名字叫,红泥,好看的小说:。”
“丫头记住了。那姐姐的刺绣是和娘学的么?”
“不是,是后来自己学的。”
随后便是久久的沉默,两人都不发一言,春丫头仔细的看着那一针一线描绘出来的栩栩如生的狼群,就想起在遥中镇的那些日子,心里满满溢出的都是酸涩。到了午时左右,何莫溪寻到了这里,叫丫头回去吃饭。春丫头与紫衣道了别就出门跟上了何莫溪。
“莫溪姐姐,丫头一个人吃不用叫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丫头就自己回去厨房寻吃的。”
何莫溪好笑的看着她,“是公子叫你有事,要不然我才不会叫你呢。”轻柔的话里一点都不显得责怪,反而带着玩笑,摸摸她的脑袋,“你进去吧,说完了回到屋里桌上就摆好了你要爱吃的菜。”
春丫头闻言才兴高采烈的蹦进了公子房间,刚踏进去就有一个力道抓住她的胳膊进了书房。寒卿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眉开眼笑的叫着:“寒城哥哥。”
寒卿依旧是雪白的直禁长袍,没有系束带,多了几分慵懒的感觉,摸摸她的脑袋,掏出碧玉钗给她插上,“以后没了银子和我说,不准再把钗子给我当了。知道你当了后我让冷越去寻了好几天才寻到。”
春丫头有些愧疚的眨眨眼,低声嘟囔着:“寒城哥哥又不缺这一个钗子。”
寒城哪能听不见,无奈的笑笑,“你呀,我是不缺一个钗子,可是这个不同。这只钗子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并且常年用兰花泡着,丫头以后不小心丢了,我就能仅凭钗子寻到你。”他今日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浅笑,“以后我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能随便给我弄丢了,记住了么?”
她才闷声闷气的应了:“知道了,丫头这几天呆在屋子里都发霉了。要出去玩。”身子一别,使着小性子。
寒城抱过她的身子,清眸撞进她明亮的眼眸中,轻声道:“再过几天我带你去都城玩,那里有很多好玩的。这里你不觉得玩的很腻么。”触手都是柔软,她的五官不算出众,但却白净的好看,眉宇总是间泛着暖暖的笑意,给人一种临近春天的舒服感。
春丫头有些局促的两只手抓着他的衣袖,“都城?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么。可是我记得阿婆说都城是个吃人的地方,丫头可不可以不去啊。”
“你阿婆为什么这样说?”握着她的腰的手一顿。
“因为她说她在那呆过一段时间,结果在她身边的人都死了。寒城哥哥为什么要去那里?”
他坐下长臂一揽,把她搂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精致的五官渡在阳光下,缓缓安慰着:“丫头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准在这么玩闹。都城不比这里。”
“寒城哥哥,我可以这样抱着你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