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16
原以为清风那保卫“后半身”的话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么几年来我也逐渐看了个明白,他跟邱五晏都一个德行,说的话都只能信一半儿,另外一半儿就只能靠天注定了,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思量着等他下次过来时便拿这话逗逗他就罢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未曾想,第二日晌午,清风果真趁邱五晏出门采购食材之际,溜进来一把便把我拖进后厨里,在袅袅炊烟下对我苦口婆心,“所谓‘食色性也’,又道‘民以食为天’,捕获男人心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填饱他的肚子咯……咳,若丫头你别这么看着我,不是你想得那么色.情。”
我无力,“我真的什么都没想……”
“那就好,我们刚才讲到哪里了?哦,是是是,做饭,作为一个贤惠的女人自然得有能力上得他床……呸呸呸,下得厨房。”他眯着的眼里精光一闪,七手八脚地捋起袖子,抄着锅铲比划了一个招式,“今日就由清风我来教你第一课,做菜!若丫头你在一旁且看清楚咯!”
我差些将手中随意拿着把玩着的小番茄给扔掉,“清风你还会做菜?”瞧这架势,确定不是教我习武?
清风如上次一般言简意赅,寥寥数语里皆体现他对邱狐狸爱得深沉,“爱屋及乌。”
我了然,一边啃着小番茄,一边看着说干就干的清风在后厨里热火朝天地洗洗唰唰,添柴烧火,很是有模有样,俨然一副大师风范。
我在一边瞧着他熟练的操作,心里琢磨着既然清风上回“爱屋及乌”既然可以那么快就识别出玉面粉,这回为了邱狐狸学做菜,技术大抵也是可以过的去罢,便也放宽了心,安安心心地从一边搬了个小马扎蹲在其上准备看他大展身手,并识相地在他将一边搁置的泛着罪恶光泽的地沟油当作猪油投入锅中时果断选择闭了嘴,下定决心就算等会味道再香也绝不下嘴。
然而久而久之,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在一片呛人的浓烟滚滚中我被辣了眼睛,只眯着眼不住地咳嗽着问他,“疯子,你在干什么?”
清风显然也快被这罪恶的气味折腾得受不了了,但依旧坚强地行云流水一般挥舞着锅铲,一边以袖掩鼻,一边转过头艰难的回答我,“显而易见的,在做宫保鸡丁呀。”
“呃,好的,我知道你之前是这么说过的,但是,鸡丁呢?”我从马扎上跳下来,捏着鼻子探头看去,差些都要把头埋到锅里,可是左看右看,夹在熊熊大火上的炒锅中都只清一色是一片剁碎的朝天椒组成的壮阔满江红,如何也找不到鸡丁的倩影。
清风一愣,立马瞅了眼锅中,惊得差些丢了锅铲,“……忘放鸡丁了!”
“……”我艰难地顺了口气,扶额,“那现在赶紧放下去吧,你放哪儿了?我帮你拿来,你先炒着,别糊咯。”
“谢谢啊,鸡丁在……”他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似乎似在回想,忽的面色一白,掩口惊呼道,“啊,忘切了!”
“……”我突然觉得选择清风作为战友大概是我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清风果断扔了锅铲,急急道,“阿若你先帮我看着火,我这就去切!很快的!没事!不是大问题!相信我!”
“……好。”果真不是大、问、题啊——
眼看着那头砧板“咚咚咚”切得正欢快,我重新蹲在小马扎上,一手托着腮,一边挥手大声唤他,“哎,疯子,那边火快熄了!”
“好的我马上来!”正剁鸡丁剁得无比忘我的清风目眦欲裂地从角落里敛起了一大捆柴,在我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冲将过来一扬手呼啦啦地尽数投放在了灶里。
一阵浓浓黑烟散尽后,满目触目惊心的狼藉之中我黑着一张被烟火熏得油光满面的脸,与同样灰头土脸的清风面面相觑。半晌我朝清风哭丧着脸无力地控诉,“疯子你刚才到底是为什么会把水泼柴禾上!”
罪魁祸首此时愁眉苦脸,神情很无辜,“啊,我是怕那么一大捆全塞进去会着火啊,就没想那么多……”
我:“……疯子你可真聪明,其他书友正在看:。”
实在受不了脸上油油腻腻的感觉,我急急忙忙出了后厨想去后院水井汲水洗把脸,却没头没脑地撞上了**的一堵墙,抬头一看,“小黑?呃,你怎么在这里?”
小黑的眼神死死地停留在我的脸上,而后逐渐越过我的头顶,看着我身后门窗都噗噗得冒着浓烟而显得无比可疑的后厨,慢吞吞地问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他问得尴尬,一时只觉得慌乱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干脆背过身后绞着手指玩,一边挺直了脊背心虚地结结巴巴答道,“啊,没、没什么,我和疯子在研究新菜式呢,呵,呵呵呵……”
幸好小黑并未深究,连我这么拙劣的谎言也未拆穿,只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便走开了。
我刚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却见小黑背后约莫一丈左右处的门帘赫然被挑开,正是桑枝亭亭地站在那,一袭蜜合色的软烟罗裙让高挑的她宛如一枝开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