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句话煽动了在场所有人,而最震惊的还是欧阳白。
白云城内,西风消瘦,人却醒了,大堂上有很多人,而表兄就站在最后,没人看得见他,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从今天开始,我将白云城主之位交给我最信任的人!”欧阳即白又说。
堂下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欧阳即白没有说笑话,因为他从来不说笑话,而且如果这是一个笑话,恐怕在场的人没几个愿意笑。
“城主为何如此?难不成是为了这次的事,万万不可,还请三思!”有人说。
可是欧阳即白并不关心大家的说法,他依然两眼呆滞,看不清人。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欧阳白也大叫,因为他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玩笑。
但是没人理他!
“而我要传位的人就是……”众人仔细听着,但是都知道名字应该是欧阳白!
“我要传位于表兄欧阳浊!”
众人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欧阳白没有想到,所以他傻了,上官一枝没有想到,所以她后悔了,她这一起是为了什么?绍剑也没有想到,但是他却已经知道了所有事。
众目睽睽之下,表兄走上前了。
表兄说:“为何是我?”
欧阳即白:“本来就是你的!”送上白玉令牌。
……
欧阳即白大吼:“还不参见新城主?”
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
“拜见白云城主欧阳浊!”声大如虹,高亢洪亮。
而欧阳即白已经悻悻走下去。
欧阳白快疯了,这时何等快的变化,上一秒还以为城主应当是自己,可是现在却已经落入他人手里。
“父亲,你疯了吗?”欧阳白似乎这一刻很清醒,并且似乎比他父亲还要清醒。
“父亲,你为何将城主之位传给这个卑鄙小人?”欧阳白喊了出来,就在声音遍布整个白云城时,周围变得死寂沉沉,就像是站在浓浓烟雾里,看不见头。
“放肆!来人!抓了他!”表兄恼了,刚刚接下大任已经不可一世了。
一群大汉上去紧紧扣住欧阳白,而畏惧表兄的权威,所以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父亲!”无论欧阳白怎么喊,欧阳即白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欧阳即白跪在了表兄面前,而上官一枝却慌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刚找到的靠山,现在却又变成了一缕青烟。
在场所有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局已定。
“哈哈!”大堂两声大笑。
两声大笑之后,众人停下呼吸,寻找声源。
“可笑!可笑!”这时大家擦才注意到,原来声音是角落里一个蜷缩着的人发出来的,上官一枝回头望过去,正是绍剑。
“有什么好笑!”有人问。
“我看见一只蚯蚓抢了泥鳅的窝,所以大笑啊!”绍剑站了起来。
上官一枝吓呆了,就连欧阳白也说不出话来,这六月春兰也是剧毒,却没想绍剑现在已经站起来了,能不令人震惊吗?
“我看你是瞎了眼,其他书友正在看:!”有人骂。
“我眼睛可是好好的,至少还分得清谁蚯蚓谁是泥鳅!”绍剑笑。
表兄眼睛毒视:“你不该在这里说话!”
绍剑说:“我自然知道,可是我这话却是有人请我说的!”
表兄问:“谁请你说的?”
绍剑把手指指向欧阳白:“就是这个人!”
然后绍剑突然又转身:“不,应该是这个人的父亲请我说的!”
表兄怒道:“欧阳即白就在这里,你为何不指?”
绍剑笑了:“因为他不是!但是又是!”
欧阳白傻眼了,大殿顿时炸开了锅。
欧阳白问:“你的意思是?”
绍剑笑了笑:“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
表兄青筋暴露,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杀人了。
绍剑突然转过来:“表兄,你要我杀的人呢?”
表兄却笑了一声:“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人,竟然在这里胡言乱语?”看来他打算不认识绍剑了。
绍剑又说:“我可没有胡言乱语,至少我可以证明眼前的欧阳即白不是欧阳即白,而是一只灰老鼠。”
表兄突然大怒:“你活腻了!”
绍剑说:“我活的很好,很有滋味,反而是你,似乎活的并不好!”
表兄:“我要你死!”
绍剑突然说:“你不怕白尾凤?那可是你毒白云城的利器!”
表兄大喊:“我怕什么,我有解药!”
绍剑笑了:“好吧!既然如此,想必大家都听明白了!”
表兄突然大喊:“即使明白了,也不能怎么样,在这里我的实力最强!”
只见表兄手中短枪已经抽出左手,而架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