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他轻吻我的耳垂说:“今天你真迷人!”
我轻轻的推开他,抬头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那些女孩都是些什么人?是男人们的女朋友?”
“是女伴!”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显然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还是妻子,情人?”
“至于这个我可没有深究!”
“你以前也带女朋友出席吗?”
“是女伴!”他强调纠正说。
“是什么。。”是谁又有什么意义?!转念间话语伴随着暗涌冲出:“女伴,是安排在同一个房间的女伴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面现愠色,说:“你想要表达什么?别人怎么样我们管不着,我们管好自己就行。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互不拖欠的,对吗?!”
我一怯,复杂得一时难以理清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的说话透露了多重的信息,别人,和过去。是的,在不甚了解的时候,男女间头顶都是有光环的,可剥开一层层神秘的外衣后,最后终将赤裸相见,能接受者,称之为婚姻,不能接受者,称之为爱情的死去。
见我沉默不语,他脸色恢复平和,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说,每个人都会有过去,我们都无法重来,纠结过去只会互伤感情,我能给你的不是我的过去,你也知道,我有一段不想提起的过去,好吗?”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不是纠结谁的过去,而是,男人就是这样吗?只能看得春光明媚花满目,不能忍受年老色衰青光眼,要不然,女伴就会被换掉?!”
“当然不是!”他说:“凡事都不只能看表面,或真或假,都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男人取什么,女人需什么?”
“各有不同,不一而足!如果以后你若被换掉,那原因绝对不会是因为年老色衰!”
“那会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你胡思乱想太多!”
我干涩的笑了一下,望着他,问:“那Nicole呢?”
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深深刺痛了一下,良久那痛楚才缓解过来,说:“你看到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
他不语,我又问:“Nicole知道吗?”
他点点头,我脑袋又嗡的一下,我的三观瞬间就快被摧毁了:“什么?难道她就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胡作非为,风流快活,而头上还要顶着恩爱夫妻的光环?!”
他又像被刺痛,眉头皱成一团,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有当事人才有发言权,我们局外的人也只不过是雾里看花,所以,无谓往心里去。”
“你知道什么的,是吗?”
他犹豫了一下,说:“不,这是别人的家事,向来我不想说也不想知太多。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他就转身往洗澡房去了。
我“哦”的一声,心里满是苦笑,大多数童话的背后其实都是一个个辛酸的故事,童话之所以美好,是因为作者实在不愿意以丑陋的真相示人,所以才编织了一个个的梦幻来作为自己感情的宣泄口。
这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套房,每样东西都看起来一尘不染!“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这一尘不染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各取所需的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刑天和周子诺的秘密是什么?许嘉歆似乎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三缄其口?!
第二天风和日丽,真是出海钓鱼好日子,但却只有刑天,Eric,和我们三对的人。
开船到海的中央,停下。他们放下鱼钩,静静的坐着等待。
莎莎拉拉我说:“走,我们进去说说话,别吵到他们的鱼儿上钩了,他们可是要等半天的!”
她倒了一杯红酒给我,说:“来,我们喝点酒!”
我连忙摇头摆手,说:“我最近戒了酒!”
“哈哈。。”她笑得花枝乱坠,快没气了,然后倒了一杯果汁给我,说:“喝点红酒对身体好,不过,不勉强你!”
我接过,对她火辣辣的身材我不禁多看了几眼,说:“你身材真好!”
她笑了,说:“很少见你这么坦率和这么真的女孩!看来你的内心比你的外表还要嫩呢!”
我不知道她笑的背后的意思,我盯着她问:“你跟他多久了?”
她被我的直接吓了一跳,随即淡定的回答:“也蛮久了,两年,三年?不是记得太清楚了。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一下你为什么说我嫩而已!”
“你挺有意思的。”
“你爱他吗?”
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瞪着我,说:“嗨,你也不小了吧?怎么还问这些问题?”
“为什么不能问?”我不解。
“想这些问题会把自己逼死在一个死胡同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在一起,开心就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