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萱奇怪的问:“那人是谁啊?你认识?”
“前老板!”我也不避忌了。
“啊!是他?果然是一号风流人物!怪不得可以入杜小姐的法眼,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他身边的女孩是谁?”苏芸萱忍不住频频向那边张望。
“哼,顶替我的人,有什么好认识的!别看了!”我愤愤的说。
“哟,有人吃干醋了!”她笑嘻嘻的。
“不是吃干醋,是别被人家误会,以为咱要攀他高枝!”我酸酸的说。
“呸,现在咱怎么说都是老板娘,谁攀谁高枝还不知道呢!走吧,带你去认识更多的人!”说着苏芸萱就带着我走远了。
酒会后,各忙各的事情,苏芸萱准备把原来在G城的房子卖掉,我也去办理了我现在唯一剩下的一套房子的续租手续,然后就回酒吧,交待一下酒吧的情况,然后高原就来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苏芸萱,说:“你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怎么都跑回S城去了?”
我笑了笑说:“一起做生意去了!”
“这么好的事,怎么不预我一份?”他半开玩笑的说。
“你啊,”苏芸萱接口说:“堂堂一副总兼总经理助理,怎么还有空理我们这种小生意呢?!何况,我们还得留个后路,说不定哪一天可以跟你们公司合作呢!”
“嘿,说说看,怎么合作?”高原来兴趣了。
“嗯,对了,高原,”我说,“许氏也用很多的PCB板,我们现在做的就是PCB板,如果能合作,那肯定是一个很大的项目!”
“呵呵,那是,只是,你知道,这些都不归我管的,是工厂的采购管的,要真谈合作,可能要找找张明,或者直接一点,找许总吧。”他说。
“嗯,我明白。等我们条件成熟一点再说吧。”我说。
然后大家就各自聊了一些情况就散去了。
从谈话所知,欧阳清汶的国内销售重建困难重重,以前所有的国内经销渠道是由张小莉负责的,现在与许氏脱离,理应与许氏新的接手人,也就是欧阳清汶重新洽谈签订新的协议,但张小莉是一早就想到了这一步了,所以在离开前堵塞了所有的渠道,就算原来的经销渠道有心与许氏合作,却基于与张小莉的合约制约,不得不选择放弃或等待。所以,她要想办法与每一个经销商逐个细节洽谈,冲破制约,也要积极的开发新渠道,取代洽谈不成功的旧经销商。现在许嘉歆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取代二分厂的产品,当然张小莉也会想到这一招。所以,谈判谈何容易?!
不过,欧阳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反而精神抖擞的在接受着这个挑战,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她一定会成功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晚上9点,然后拨通了许嘉歆的电话。
半个钟后,相见在下塌的酒店。
“我想你!”想不到他的第一句开场白是这么让人意外,又让人脸上有点火辣辣。
“想我为什么不打给我?”我心底酸溜溜又甜丝丝的问。
“你不是想跳出框框,自由吗?!”他说。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也笑了。突然他把我紧紧抱住,男人过了三十,自然而然就会有一种男性特有的魅力,褪掉了全部青年期的稚嫩绒毛,散发的全是成熟雄性的荷尔蒙,坚硬的须根扎痛着我。
我投入他的怀抱,深呼吸一下,闻着这种雄性的味道,毛孔扩张,原来无痛状态只是人类的低级需要,除此之外,还可以痛并快乐着,痛楚但更多的是心头的悸动和男女之间互相吸引而获得的欢愉。
“我还以为你生我气呢!”我勾着他的脖子说。
“为什么要生气?”他问。
“因为,我做了很多坏事!”
“是,你这个坏蛋!可你已经得到了惩罚,并且也认错了,我为什么还要生你气?!”他说。
我又笑了,他终会明白的,我就知道。
“我想。。”他在我耳鬓斯磨,轻声低语:“我想你,想死了!”
“想就找你的苹果草莓去啊,找我干嘛?!”我嘟着嘴说。
“啊,真吃醋了?!都说了,她只是顶替你工作的,不过是爸爸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也就是说是一个世侄女吧,爸爸要求她多学点东西,所以我才带她来酒会的。当然,小女孩嘛,不大懂事。不说她了,好不容易见次面,我不想说她!”
世侄女?难道又是许董竹门对竹门的老套路?不过,容不得我继续想,我的耳边,脖子早被他的轻吻弄得酥痒难奈,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突然被他放倒床上,压在身下。。
春宵一刻,春暖花开。
临别时,他问:“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我不解。
“回来G城!”
“哦,我再回来的时候,就给电话你吧。”我有点害羞的说。
“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回来帮我?玩得差不多就好啦,你还真以为我会放你长时间在外面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