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把花瓶拆出来,是一对的,一大一小,全体都是白璧无瑕,没有任何的装饰,但非常漂亮,正好与我家的风格相配。我把百合花插上,一下子就满室芬芳了。
正陶醉在我的小家的时候,电话响起,是苏芸萱,她兴冲冲的说:“周末去海边玩,好不容易组织齐人,这次谁都不可以掉队呀!”
我问:“有谁呀?”其实跟她们这一班的人就混过几回,然后我就不能掉队了。
“高原呀,小虎,陈玲,等等全部都齐人啦,现在约高原可真不容易。我们准备到海边过一夜,露营,准备好自身用营账呀。好了,挂了,我还要布置其他人的任务。”
“可是我没有营账呢。。”我的话语在空气中得到了对面嘟嘟的已经挂线的回应。
好吧,明天自个去买吧。
周六一行20多人,五辆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车程,然后再转船上岛,徒步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个人迹罕至,但绝对风景极美,海天一色的世外桃源,至少是还没有被人类污染的一方净土。看到这样的景色,大家都忘记了这一路过来的辛劳,纷纷的拿出长枪短炮的出来摄影。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家稍作休息就开始安营扎寨。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扎营,自以为对一个工程师来说,这支账蓬的事是小菜一碟,于是我支好后就拍拍手坐在旁边看绝美的日落。
这时候高原走过来了,问我,“账蓬支好了?”我点点头。
“哪个是你的?”他问。
我指指他前面那个,他过去拉了几下我的账蓬,说:“你这种水平的账蓬,没多久就会被风刮走了!晚上这里会很大风的。”然后就走了。剩我一脸的疑惑,然后我左拉拉右拉拉觉得还行呀。
没过多久,他捧回几块大石头,把账蓬的四个边压死。
我吐吐舌头。这时候云萱摄影完毕过来,说:“秋,这你支的账蓬呀?还不错嘛!”
我说:“还好有高原在,要不然我今晚要跟你挤了!”
“呵呵,高原你支好啦,来来,正好过来帮我!”然后就打开背包。高原只好又去搬石头了。看着他俩忙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其实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他俩都应该是极般配的一对。
晚餐是烧烤,还有啤酒。天呀,这些人怎么能把这么多东西抗过来的?酒半酣,大家从附近捡过枯枝,燃起了篝火,火在风的助威下烧得很旺。
小虎弹起了吉他,然后大伙围坐着跟着低吟浅唱。我坐着,静静的听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居然是热热的。
小虎把吉他交给高原,说:“来一曲!”
高原接过吉他,弹起了一首非常好听的曲子,欢快而神秘,把人的思绪拉到一个仿佛的神奇的时代。
我听得竟然有些热泪盈眶,我看着这一帮热诚的人们,心里忽然充满了感动。
火仍然在燃烧着它的余力,我和云萱坐在沙滩上听着在海浪扑打的声音,闲聊着。此时高原走过来了,说:“还不去睡?明天起来看日出呢!”
萱说:“你怎么也还不睡?我跟云秋在聊深闺夜话呢!”
他笑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半起身,拉拉他的手,让他坐着我俩的中间,“正在聊你呢,过来坐下!”
他有点受宠若惊的坐下来,说:“聊我什么?”
我笑笑说:“你的吉他弹得真好,今天弹的是什么曲子?下次我要录下来。”
“嘿,我以为说什么呢!这首歌叫《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我有这个的CD,下次带给你们听听。”他回答。
云萱说:“我要听!我要听!吉他真好听,我要学吉他,高原,你教我吧?”
他扭头看着她打量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说:“可以,只怕是大小姐你吃不了这个苦!十指都要练得起茧子,别说得轻巧!”
她鼻子哼了一声,不屑的说:“什么苦我没吃过?!别小瞧人,我就学定了!”
他苦笑摇摇头,“好吧,试试看吧。”
我说:“好,芸萱,快点叫师傅!还要请师傅吃饭呵!”
苏芸萱忙点头称好。
周一早上高原把一CD交给我,说:“给你听听。还有美国的签证进行如何?”
原来就是那首《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我说:“我已经提交了所有的申请表了,过两周就到大使馆去面试。”
他点点头,说:“你第一次去美国,准备好一点,不容易的,上网去查查别人面试的攻略吧。”
我准备了好多东西,包括房产证,家庭照片,银行存折等等,可是那个面目和蔼可亲的大使压根就没看我的东西,问了我两个问题,之前去过哪些国家,去美国的目的是什么,然后就在我的护照上盖了个黑章,把所有的东西退回给我,我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轰出了大使馆。我看着在我前面并已拿到签证的在等我的许嘉歆和高原,我本来想笑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