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琼瑰瞪了仇昌一眼,又道:“我闻知有人前来,情知已经来不及处理现场,便只能急急忙忙画个十字然后装死,以期再图谋划!”
“那你是怎么骗过我二哥的法眼的呢?”
“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们怎么找来的?”孙琼瑰恪守着之前订立的“规则”。。
“在你偷梁换柱取走的手札上有五哥的血液!”孙瑾瑜顿了顿,又解释道:“我的结拜二哥仇昌说,‘金光如来’其本身有一种淡淡的独特气味,这种气味普通人并不能闻到,只有二哥这等天赋异禀之人才能闻得见!他就是利用这气味来追踪你的!”
“你们在手札上涂抹的不只是五弟的血液吧!”
孙瑾瑜怔了怔,略带愧疚的说道:“我担心王姑娘骗不了你,于是在手札上洒了干扰人心智的‘移魂散’!”
“瑾瑜,你好啊!果然不愧是‘毒手鬼医’的弟子啊!”孙琼瑰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现在该你回答我们的问题了!”仇昌见孙瑾瑜迟迟不再提问,于是他赶忙站了出来,与孙瑾瑜相比,他可是有太多想要询问孙琼瑰的。
“你是怎么做到不但气息全无、脉搏停止,而且还浑身冰冷的?!”
“哈哈哈哈……”孙琼瑰笑得十分凄凉:“你没想到我会同时修习过武当派的《真定龟息心法》和天山派的《阴阳截脉手》吧!”
仇昌眉毛一挑,又问道:“‘阴阳截脉手’的确可以使人脉搏全无,但是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没有同样懂这门功夫的人为其散功,假死就会变成真死,那个为你散功的人就是负责收殓尸体的孙琥琪吧!”
“自然!我在暗中拉拢孙璇璧的同时,也拉拢了老六,而且没让孙璇璧知道老六是我的人!我教给过老六不少我从大内学来的功夫,就是为了防着孙璇璧阴我一手!”
“但光是这样,只能做到隐蔽气息和脉搏,体温呢?你是怎么让体温下降的?”仇昌紧接着问道。。
“如果人体流血过多,并在此时用银针之类的东西封住气海,再加上此人本来体质偏阴的话,让体温下降一会儿并不困难!”孙琼瑰还没说话,孙瑾瑜便开口接道。
孙琼瑰看了孙瑾瑜一眼,一言不发、不置可否。
仇昌这才想起来,孙琼瑰当时小腹上中了一招“武丁北伐”自然流血不少,而自己抱着孙琼瑰的“尸体”时托在其腰间的右手指尖曾感觉到有些刺痛,想来那便是贯穿其气海穴的针类物品了!而他当时选在“死”在门槛上、而没有和其他几人一样死在院子中的原因,便是为了借着门槛遮掩那枚银针吧!
想到这儿,仇昌急忙又问:“那么你的承影剑上只有两处指纹也是为了‘虚则虚之、实则实之’地误导我?”
“哈哈,孺子可教!虽然来不及处理现场,但总是要争取做到尽善尽美嘛!”孙琼瑰仰天笑罢,突然严肃起来:“你们是怎么想到是我的?”
孙瑾瑜叹道:“其一,二哥曾在你的身体上和空好前辈的身上闻到过‘金光如来’的异香,而这种毒药又被孙琥琪所使用,所以二哥心有疑虑再正常不过。。对了,空好前辈身上的异香是你在脱掉他的衣服时使其染上的吧!其二,祁连死前留下了暗示你是‘假死’的证据,这一点你没想到吧!其三,你百密一疏!你派往京城交送密信的那名锦衣卫因为要事而没有直接北上返京,反而改道去了洛阳,并在路上引起了我的疑心,因此很抱歉的说,你的密信交不到那位大人手里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说,好看的小说:!”仇昌和一脸阴沉的孙无欲同时怒吼道。
“嘿嘿,你们绝不会想到那个人就是……”
“小心!”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纯钧在看到孙琼瑰袖口银光乍现的一瞬间,立马跃起将身旁的孙无欲扑倒在地。
李纯钧虽反应及时,但被叫破诡计的孙琼瑰并未收手,趁着仇昌、墨龙神剑、孙瑾瑜等在场高手还没警醒之时,抬手便向众人发射出一轮密集的银针。
“快躲!是‘万蜂刺’!”仇昌一声吼出,自己却未加躲闪,百辟虎刀在手,一轮快刀便将自己身遭的银针悉数拨落。再看另一侧,已经从父亲那里拿回湛卢剑的孙瑾瑜何尝不是独当一面的挡下了另外一半银针!
“不好!上当了!”徐爱突然惊呼一声,这时心有余悸的众人才发现了场中的微妙变化——孙琼瑰仍是站在原地,但他的臂弯中却有一个女子被紧紧勒住。那人却是他的未婚妻周霏霏!
“瑾瑜,听说你很喜欢你‘大嫂’?”孙琼瑰特意将“大嫂”二字咬得很重。
“大哥,你……你放了霏霏,我求父亲对你从轻发落!”孙瑾瑜见周霏霏被挟持立即慌了神色,再也不复那般睿智模样。
“嘿嘿……瑾瑜,你是聪明人就别说笑了!我做下这事,未被发现尚可,现在被发觉了难道还能逃得了一死?就算父亲能顶得住族中的压力,难道孙家不需要给祁家、朝圣殿、文殊院一点交代吗?!我即便要挟你们放我走,但叶知秋现在就在现场,经他这位‘江湖包打听’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