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墨龙,送到这儿就行了!这是在孙家大宅的中心,还能有人在光天化日下对我下毒手?再说,老和尚虽然佛法不精、慈悲不济,但武功还勉强过得去,不会有事的!你快回去陪陪无欲吧,他最近是真的太累心了!”说话间,慈眉善目的空好的眉宇间也不自觉的现出了淡淡的忧伤之色。
“好吧!不过,毕竟凶徒还逍遥法外,老哥哥你要多小心啊!嗯,是该找个时候让无欲把瑾瑜放出来了……”墨龙神剑在叮嘱空好的同时,还不忘孙瑾瑜这个与自己一起练剑的小友。
空好摇头笑道:“我是要去帮璇璧做一场超度法事,怎么让你说的好像我是要堕入阿鼻地狱一样危险。”说罢,空好笑出了声来。
墨龙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罢,他抱拳辞别了空好。空好目送其离去后,独自向孙璇璧生前所居住的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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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师伯?你怎么来了?快请坐!”正在榻上打坐的李纯钧突然睁开了双目、下到地面上,对着门口飘然而立的刘珂恭敬地躬身行礼。
看着双目中精光闪现的李纯钧,刘珂惊讶的叫道:“纯钧,你……你练成第二重了?”
“呵呵,托掌教洪福!”李纯钧客气的回话道。
刘珂在李纯钧的引导下落座,接过李纯钧敬上来的茶,却并没饮用,而是欣慰的笑道:“朝圣殿复兴有望,复兴有望啊!纯钧,你立大功了!”
对于一个想要长盛不衰的江湖门派来说,镇派的武学典籍和武学高手都是必不可少的。朝圣殿的武学秘籍绝不比少林、全真要差,但近百年来过于重文轻武,一直缺乏高手,唯一培养出的绝世高手韩任还被他们自己给“摧残”了!眼见着朝圣殿逐渐走向了下坡路,这岂能不让当代掌教刘珂心急如焚!
刘珂之所以能成为儒教第一高手(早已归隐的“叛徒”韩任除外)、天下间有数的一流巅峰高手,全赖《和而不同》之功!他不仅是朝圣殿屈指可数的练成这门神功的门人,更是在今日以前唯一一个将此神功练到第二重的人!正是因为他一人的存在,才使得宵小之辈至今不敢觊觎日益衰微的朝圣殿!
如今,眼见着又一位武功上堪称宗师级的镇派大高手即将诞生,一直对门派前途倍感担忧的刘珂又怎会不感到振奋?!刘珂相信,即便李纯钧今后在对《和而不同》的参悟上停滞不前,但只要他坚持修炼内功、积蓄真气,不出十年,他绝对会成长为朝圣殿乃至整个儒教的另一位一流巅峰高手!
“掌教师伯过誉了!其实能练成这门神功的第二重并非小徒一人之功!”正说着,李纯钧突然跪倒在地,“师伯,小徒斗胆有一事相求!”
刘珂听了李纯钧的前半句话正纳闷间,眼见李纯钧突然跪倒在地,赶忙伸手想要将其扶起,。李纯钧历经数劫,早已跻身一流高手之列,虽然远不如刘珂,但此时年富力强的他执拗着不肯起来,也并非刘珂所能轻易扶起的。
大喜过望、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刘珂见能够振兴门派的未来“大功臣”如此倔强,也来不及细思,只是连连应允道:“好,好!师伯答应你!不管你说什么,师伯都答应你!你先起来,地上凉!”
李纯钧心下大喜,思量道:“韩师伯赠书传道的大恩,我总算能报答万一了!以后再给若梅找个好人家,我便能问心无愧了!”想到这儿,李纯钧赶忙又向刘珂叩了个头,才从地面上爬起来。
李纯钧刚想向刘珂说些什么,韩红英突然蹦蹦跳跳的闯了进来。李纯钧见此情形顿时汗如雨下,因为当刘珂第一眼看到韩红英时就已经失手将手中茶杯打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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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你怎么来了?!啊,不对,是‘你还敢来’!”当仇昌跟着孙琥琪来到一个小院落时,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突然跑过来,一边擤着鼻涕,一边质问着孙琥琪。
“这位是?”仇昌抽搐着嘴角问道。
孙琥琪尴尬一笑,说道:“这是我十七弟,今年五岁,乳名‘虎头’,没学名,也没序齿。”
“喂!六哥,我在问你话呢!你怎么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虎头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
仇昌白了孙琥琪一眼,忍着怒气挑眉问道:“这就是你找的不在场证人?”
“是啊!他就能证明!”孙琥琪毫不胆怯的说道。
“他一小屁孩……”
“曹冲六岁称象,甘罗十二拜相,项橐七岁可为仲尼之师!我哪里小了?!”虎头睁圆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出言不逊”的仇昌。
“好!我问你!你知道今天午时到未时前后你六哥孙琥琪在哪儿吗?”仇昌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向他问话道。
虎头看了二人一眼,一言不发的跑进了屋里。
仇昌见虎头如此行为茫然不解,刚想质问孙琥琪时,虎头却又跑了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一对瓦罐。
“看!”虎头把两只瓦罐塞进仇昌手里,然后一抹鼻涕、昂着头说道。
仇昌疑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