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确定,这副画的确是清代萧晨的真迹。
“送给我……,”高子义脸上的惊喜如潮水般退却,他颇为不舍又非常干脆地把画卷起,又送到唐宛手中,:“这哪里敢当?”
唐宛自然不去接画,笑道:“没别的意思,就觉得高市长是个识货的行家,所以才有意赠送……”
“听说你也是古画爱好者,”高子义道:“我,我这有点夺人所爱了。”
说罢,高子义摇头摆手,一副断然不肯收的样子。
蒋峰见他那故作清高之态,心里越发有气。
尼玛,真会装.逼,明明是极想得到,却又作出一副清高之相,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清官了?
高子义当然不是清官,先前他得了姚家不少好处,现在旧城区改造,他首要考虑的投资方便是白鸽集团,借此他又可以得到姚家一笔不菲的“供奉”。而这所谓的供奉,自然不是一副价值百万左右的画作可以比拟的,他是喜好古画收藏,而且口味却比较重,这副萧晨的《踏雪寻梅图》,虽然也喜欢,但不足以让他动心。
“哎呀,高市长,您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唐宛不肯死心。
她自知没有姚家财力雄厚,也没有姚家出手大方,而且姚家先入为主,与高子义的关系自不是唐氏可比的,所以,送钱的话,就是比姚家送得多也未必会引起高子义的兴趣,所以就想利用这副画打动高子义。
“好了小高,我还要作画,就不送二位了。”高子义竟然下了逐客令。
这一刻,唐宛咬了咬下唇,一副心灰意冷之态,向蒋峰递了眼色,示意他们离开。
蒋峰却站着不动。两眼盯着高子义,冷笑道:
“高市长一定是嫌这幅画贱,所以才不肯收。”
蒋峰这话把唐宛吓了一跳,心里埋怨道,你也太不会讲话了,这样不把人家得罪才怪,她忐忑地盯着高子义,生怕他生气,。
岂料,精明的高子义呵呵一笑,道:“正好相反,是这画作太过于贵重,所以才不敢收。”
“那,高市长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副一文不值的画作,您就会收下。”蒋峰冷笑问道。
高子义转脸盯了蒋峰一眼,他没想到这蒋峰这么不识相,自已的逐客令已经下了,他竟然还死皮赖脸地不走,而且还在这里同他论起道理来,当下脸色便不悦起来,沉着脸子道:“就算你说的是吧!”
唐宛不清楚蒋峰要干什么,但看样子是要和高子义较真了,当下心头一沉,对蒋峰急使眼色,示意他随自已离开,江城的父母官,哪里得罪得起。
蒋峰理也不理,对高子义道:“那好,我现在就画一副画,一分钱不值,然后我把这副画送给你!”
蒋峰说罢,也不管高子义答不答应,一步跨到画桌前,抽出一张宣纸铺在画作上,提笔便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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