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道:“活了半辈子,见识居然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
郑彩和郑鸿逵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见着郑彩和郑鸿逵那怂样,郑芝龙更是有气,骂道:“你们以为我发了疯,想置舰队于危险之境?南洋的地盘,都快被林纯鸿抢光了,咱们再不下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郑鸿逵鼓起勇气,颤抖着说道:“大哥,不如等到风暴季节过了再说,现在出兵,风险太大了。”
郑芝龙脸色铁青,本待上前踢郑鸿逵,却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他瞪视着郑彩和郑鸿逵半晌,方才冷冷地说道:“临阵决机,非你们所长,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你们起来吧,准备一下,后日起程前往荆州一趟!”
“这……”包括施大瑄在内,三人惊得目瞪口呆:“从林纯鸿口中夺食,到荆州岂不是送上门挨打?”
郑芝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鼠目寸光!别跪着像一堆烂泥了,让人看着就来气。都起来,精神点,进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