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那以后除了给惠王上贡,我们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林纯鸿大笑道:“迟早我们都要这样干。现在我们还太弱小,吞不下这头大象,以后就说不准啦!”
众人听闻,无不豪情万丈,解决了惠王在枝江的土地问题,就相当于枝江七成的土地和人口落入了林氏集团的掌控中,那样什么事情做不成?林纯鸿明白,现在采用的办法就是土地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也许,以后对封王都可以照此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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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庙山的村民在打死陈可辛和几个豪奴之后,着实有点惶恐不安,深恐遭到朝廷的严厉处罚,后来听闻此等祸事被典史大人化于无形,方才把心放到肚子里。但他们不知惠王新任命的管事何时会到来,也不知道顾绣兴和窦石温是否还回来,一时之间,都有点彷徨。
现在,顾绣兴和窦石温不仅回来了,还把大伙召集到货栈的废墟附近商议事情,让每个村民兴奋不已,奔走相告。本来约定申时集合,村民们在午时就陆陆续续的到达了货栈附近,在那里吵吵囔囔,三五成群的议论着。
随着人到得越来越多,嘈杂声如同雷鸣一般,轰隆隆的在长江边轰响。
顾绣兴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也不管是否到申时,跳到一根烧黑的栋梁上大吼:“安静!”
可惜这种蚊子嗡声如何能被村民听见,整个货栈附近依然嘈杂不已。村民们站立已久,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蹲着,甚至还有人爬到了树上,在上面晃晃悠悠,享受不已。
“安静!……”一阵齐喝传来,终于盖住了村民,村民们惊愕万分,纷纷看着小豆子和几个弓兵。原来这声齐喝便是小豆子和弓兵的杰作。
短暂的安静后,更大喧哗声传来,村民们对小豆子和弓兵的歇斯底里议论不已。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人群中有无数的小孩子跑来跑去,这样的场合,小孩子当然是最兴奋的。
顾绣兴苦笑着看着村民,暗自后悔,早知道如此,选几个乡老代表开个会不就完事了么?
靠近顾绣兴的几个乡老暗笑不已,大声道:“秀才公,咱们心里不踏实,就只想知道惠王的新任管事什么时候来?来了后咱们怎么办?”
顾绣兴答道:“惠王以后不会再派管事了,大伙也不用再向惠王交租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顾绣兴无比肯定的说道:“是的,的确如此。以后大伙向典史大人交租!”
顾绣兴的话被迅速的传向后面的村民,不多时,人群便彻底安静下来,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顾绣兴,就连到处乱钻的小孩子也被大人拉住,不让他们出声。
顾绣兴大喜,扯起嗓子吼道:“惠王的管事不会再来了,以后村里的事情典史大人说了算。愿意租种土地的,可以继续租,不过每亩地需要卖两石粮食给典史大人,至于价格嘛,典史大人说过了,就按照时价的六成算!”
人群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村民们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大声的议论这个措施,有的村民甚至开始算计自己能够租多少土地。渐渐的,村民们都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样的政策对村民有利,岂不是每个人都想尽可能的多租点土地?可双庙山的土地有限,如何够分?
且听顾绣兴继续吼道:“大家可能都想到土地不够租的问题了,双庙山有土地二千四百多亩,丁口是三百六十一口,每个丁口最多可以租六亩地,其他书友正在看:。”
六亩地是一个壮劳力所能侍弄的土地极限,村民们听了顾绣兴的话,不停地点头,马上就有一个汉子喊道:“如果我不想种地,想做点小买卖,要不要缴税收?”这个汉子被村民称为王麻子,经常向村民兜售一些小商品。
“凡是双庙山的人,都需要将卖货所得的一成缴纳给典史大人!”
“这么高啊,朝廷规定才三十税一啊!”
顾绣兴刚准备讲道理,结果被几个村民的骂声盖住了:“好你个王麻子,你嫌高可以去种地啊,娘的,上次卖老子一把锄头,刚下地就断了,还不让退,什么德行?”
村民的骂声立即让王麻子萎缩下去,涨红了脸不说话。提高商业税收是林纯鸿的既定政策,这个不容村民们反对。实际上林纯鸿嫌一成太低,想想后世令人恐怖的营业税和增值税,那才叫高呢。
“好啦好啦,大家过会回家后,就可以商量着租种多少土地,明天到这里来登记!”
顾绣兴说完,便向小豆子招招手,示意该小豆子讲话了。
小豆子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前说过话,心跳得厉害,还未开口,脸就憋的通红。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典史大人……典史大人说过了……参……参加护卫队免……那个免租金!”
结结巴巴说出的话声音自然不大,很多人都没有听清,纷纷询问小豆子说啥。
小豆子的脸更红,憋了半天,终于吼道:“参加护卫队免租金!”
吼出这句话后,小豆子反倒不紧张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吼道:“典史大人准备招一些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