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人比想象中要老实,他们说要回去商量就真的回去商量了,第二天,他们根据我们的条件重新给出了新的条件。
其他的几条都没有问题,就是让瑞典人把吃进肚子里的普鲁士国库吐出来,他们办不到,而且根据卡尔十二的意愿,瑞典也不能交出在瑞典避难的奥托一党,据瑞典人的外交人员的说法是,国王对那位避难的普鲁士人产生了感情。
初次听到这话的那一霎那,我目瞪口呆外加背后冷汗直冒,第一个想法便是,尼玛,真没看出来卡尔十二原来是个搞基的年上控!
但,下一秒,我的想法就变成了,这尼玛的,卡尔十二到底是攻还是受?
我当场进行了隐晦地询问,但我非常失望,原来卡尔十二没有搞基,是我龌蹉了,他跟奥托的感情是那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那种,虽然卡尔十二根本不认同奥托那老货的理念就是了,可卡尔十二也不愿意奥托被绑送回普鲁士,然后遭受酷刑。
连续两次从哥尼斯堡拉出粮食运送到包围里面,好几天下来,面对瑞典人都对这两个方面寸步不让,我的议和谈判有着随时破裂的可能。不过到了这个时间,我已经多少对局势有了控制,隔岸安排了人监视瑞典人以防他们麻痹我们趁夜渡河,而哥尼斯堡被施维林带着2个步兵团控制住,万一北边立陶宛的瑞典人真要南下,我们也能先歼灭卡尔十二再凭借城防跟立陶宛的瑞典人拼个你死我活。
僵持在菲列特利亚带着俄罗斯人出现在这里之后得到了改变。
瑞典人着急了,他们第一时间很紧张地全军戒备,并派人叫我出去会谈。
卡尔十二当场恼羞成怒叱责我的卑鄙,说我无耻地欺骗他们,用谈判来将他们阻挡在东普鲁士,好跟俄罗斯人一起聚歼他。不过他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首先,我可没有要玩轮女干的嗜好,叫来俄罗斯人在这里全歼瑞典人的意思,当然前提是我的条件得到满足。
对于瑞典人在返还普鲁士国库财物寸步不让这方面,我给出了另外的选择。
既然拿不出钱,那总拿出点东西来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告诉那些普鲁士贵族,身为罗马人的我,没有出卖他们的利益,而割让西普鲁士便是我给出的选择。
“不可能!”
“没关系,我想阁下王国内部的国会贵族议员们会很乐意跟我们详谈的。”
打蛇打七寸,作为瑞典的国王,卡尔十二新登基的几年可是一直给国内的贵族势力给摆布着,若不是他在立陶宛地区大发神威,爆得俄军满地找牙,恐怕现在他还在瑞典闲着蛋疼呢。虽然,他勉强打平了波兰封王战争并很大地打击了国会贵族势力,但是不可否认地是,瑞典贵族的势力很大,大到连如曰中天的卡尔十二都得必须顾虑的地方。
瑞典王室多猛男,几乎不比罗马逊色,但是这些猛男也出过跟罗马差不多的问题,打仗太猛,挂得太早,留给儿子接手帝国的时间太短。然后,结果就是瑞典贵族趁着新王年纪小,好欺负,不断地捞权。
瑞典王国因为各种地理和历史原因陷入了这样一个死循环。战事频繁,出现英明神武的战神国王,国王在位时,一切还好,贵族势力被抑制。贵族势力萎缩一等到老国王在战场上挂掉,就会迅速膨胀起来。新王想要压制贵族就得去上战场,而上战场打仗就又意味着高死伤率,一挂了,贵族势力就又抬头…..反正总有一天,这样的循环会结束,但是绝不是现在。
如今,卡尔十二被我们围困在东普鲁士,前段时间,他又对国会那批贵族动了大手脚,要是国内的瑞典贵族知道了他回不去的消息,那不正是瑞典国会大发利市的好时机?
从会谈上回来,我走进主帐篷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焦躁不安却欲言又止的菲列特利亚。
将披风递给利昂,挥手让他带着人出去守在外边。
我等着菲列特利亚先开口,却不料我们就在帐篷里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
咳嗽了一声,我在菲列特利亚旁边坐下,就着火盆烤起火来。
“你有话要说?”
“是的,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关于我的?”
“嗯。”
“有一些大臣们认为在这样下去,普鲁士迟早会成为罗马人的傀儡。也有些人说,你是罗马人,只为你们罗马人的利益着想,根本不思考我们的普鲁士人的需要。”
“为什么?”
“你将瑞典人围困住,便没有继续进攻,反而跟瑞典人进行谈判,他们说,消灭掉瑞典人,这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我们普鲁士的敌人。”
菲列特利亚望着火盆燃烧的火焰抿着,若有所思。
我对这些事情早有预料,其他人怎么看我,这不重要,关键是菲列特利亚:“那些其他人的看法,你的想法呢?”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现在做出的选择对我们普鲁士来说是有利的选择…而且,跟瑞典王的战争很凶险吧?”
“我就知道跟瑞典王作战很凶险,连那两个跟你很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