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了。
这样的诋毁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为了捍卫我的荣誉,我自然是要在这返回的路上跟亚历山大据理力争。旺多姆公爵和维勒鲁瓦公爵还好,他们输给我都没有非常让我钻空子的因素,可大孔代亲王,这我就没办法解释了,他那个侧翼送人头和后面的骑兵冲锋真的是一下子就把胜利送到了我手上。不过我是打定了主意,厚着脸皮吃下这笔功劳!我刻意强调了,从对手的排兵布阵里,我知道待在安全的东侧法军是法军里最容易动乱的部分,他们的进攻是因为受到了我在那一边布置的弱旅的诱惑,所以说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我的胜利是那么的名正言顺!
“你确定真的是你的诱惑起了作用?”亚历山大将信将疑。
我厚起脸皮点点头:“谁知道呢,反正结果就是那样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位亲王是被人陷害的?”
“很难说,我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但这重要吗?我们只要让人知道他可能是被陷害的就行了,哪怕别人认为他不是被陷害的,但也要人知道他也可能是被我打败的。这样相信大孔代亲王是被我打败的,自然是坚信他们宁愿相信。相信被陷害的,也就坚信他们相信的。”
军营很快就到眼前了,愉快的聊天到了这里,我又不得不再一次终止,然后提起了那个我最渴望得到回答的问题:“亚历山大,我知道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现在,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帮我说服斯维亚托斯,帮我给普鲁士留住一份有生力量。”
“凭什么你认为我能够办到?”
“就凭连利昂也要向你汇报这点!”
亚历山大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最后才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现在我们就去斯维亚托斯那里,只是,我要用什么理由去劝说他?”
我想了想回答道:“跟他谈政治,谈经济,就说普鲁士是我们用来号令德意志地区的棋子,是我们以后用来避免法国人进行直接对抗的刀,为了保证这把刀以后能够足够锋利到斩掉德意志地区不顺服的诸侯,这把刀必须锋利!所以我们必须保证在不伤害普鲁士根本的情况下,使用普鲁士的力量。”
“那萨克森的一半呢?”
“这就更简单了!为了把普鲁士捆绑在我们罗马的双头鹰战车上,我们必须给予好处,一个普鲁士吞下以后,想要保住他们的利益就得好好跟着我们的好处。萨克森选帝侯跟法兰西亲厚,法国人为了名誉和外交声誉绝无向普鲁士人妥协的基础,因此把萨克森的一半给了普鲁士,普鲁士就等于是跟法国绝交!”
“尼基斯,你知道你现在很像我们过去读过的书里描述送疆裂土的奸佞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