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傅随特地为她准备的梳妆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周围转动着,确认傅随还没出来后才开口,说着说着自己还觉得有几分羞耻,忍不住捂住脸,滚烫的温度直接传递到了手心。
她自然也没看到,在她转头的一刹那,浴室的门恰巧地被打开。
穿着灰色家居服站在门边的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呼吸不自觉地重了些。
那头方卿不知道说了什么,傅随就听到他的小妻子嗓音娇软地开口,“他在洗澡,我们还没睡觉。”
“妈妈,你干嘛问这种事情,”音量猛地提高。
傅随不知道那头是问了什么事情,只是眼力好地看到了乐向晚红了一圈的脖颈和耳尖。
再想到乔西宁刚刚的调侃,以及方卿说的话,乐向晚有些挫败,低着脑袋, “我们都结婚了,那,那方面不行也挺好的,我不会嫌弃他的……”
听了乐向晚的话,傅随的脸黑了好几度,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下。
他觉得自己需要开口表示自己的存在,避免乐向晚再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话。
平地一声雷。乐向晚沉浸在和妈妈辩驳“傅随到底行不行”的问题上,根本没注意到房间多出了一个人,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啊的一声条件反射地回头。
回头抬眼傻眼起身搓手红眼,傅随波澜不惊地数着,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大约只花了两秒。
被当事人听到说坏话的内容,乐向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还是还是那方面的事情。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和她的梳妆椅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低头露出毛茸茸的脑袋,边偷瞄傅随,像个乖乖等着挨训的小学生。
余光瞥到傅随靠近,乐向晚更紧张了,呼吸都不敢呼吸,使劲憋着气,一张小脸都给涨红了。
“渺渺……”那头的方卿久久没听到乐向晚的声音,通话中断在她的一声尖叫上,担心地叫着乐向晚的小名。
傅随先是看了一眼低着头,白日里精致的长发有一小撮碎发调皮地翘了起来的乐向晚,就见她抬手,伸着白皙的手就去压那撮头发,小心瞄他边小幅度地喘着气。
傅随:“……”他有那么可怕吗?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傅随伸手将人捞进了怀里,边拿起了被乐向晚搁在梳妆台上的手机。
“嗯,我刚刚在洗澡,渺渺看到虫子估计太害怕了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乐向晚站在一旁,听着这话没忍住抬眼看了下傅随。
哪里有虫子都不可能海棠湾有虫子。
等挂断电话,傅随坐在梳妆椅上,随手将乐向晚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侧头啄着她的脸颊,语气淡淡的,却是含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宠溺。
“说我坏话你还委屈上了,”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意有所指的开口,“我行不行,那天在车上你能不知道?”
乐向晚猛地就想到了那天在车上,他说过的可以陪她在车上的话。
她红着脸,在这样有些迫人的气氛下坐在傅随的腿上很不适应,但还分出点心神拒绝承认,“不,我不知道的……”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还算长的睡裙差不多都掀起来,搭在大腿上,露出乐向晚两条又白又细的小腿。
傅随不受控制地瞥了一眼,没忍住摩挲了下,柔滑细腻的触感,让傅随忍不住又把手放了上去,指尖在上面打着转。
乐向晚痒痒的,往后缩着身体就想躲避他的触碰。
傅随顺势将人抱上了她身后的梳妆台,掐着她的腰低头便吻了上去。
炙热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下巴,和脸颊各处。
灯光炽亮,傅随低头把乐向晚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面色酡红,黑白似琉璃珠的眼睛水润润的,清纯夹媚,咬着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别咬。”
傅随哑声开口,扣住乐向晚的下巴,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一接触到温热湿润的口腔,绕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傅随,都忍不住一愣。
然后若无其事地勾着她,手上的动作没停,亲吻也是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身上。
世家养出来的女孩,浑身无一处不精致,皮肤娇嫩得不像话,微微的力度都会留痕。
傅随丝毫没控制,任由自己的吻在乐向晚的身上刻下数不尽的草莓印。
耳垂被温热地吻过后,乐向晚嘤咛一声,忍不住往后缩着身体,甚至都有些颤抖。
箭在弦上,傅随怎么可能放任即将到手的猎物从手中逃脱,强硬箍着乐向晚的身体不让她动。
只是就在他抬手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一向乖巧任由他亲吻的乐向晚突然伸出手,啪叽一声打落他的手。
性质被打断,傅随是有些恼怒的,但对着乐向晚,那恼怒也变成了无奈,他手上温柔地安抚她,边柔声问道,“宝贝不舒服吗?”
刚刚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