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您的名义代为捐献。”
申棋颇为感慨,“季彦行先生是个重诺之人。”
二代目实在是太讲义气了,她都快感动哭了。
“是啊,这份合同还是我父亲年轻时签下的,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申棋好奇地问:“我还是不懂,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又怎么能确认我的身份呢?”
毕竟连她自己都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当初的身份也早就没有了。
“是现在的季先生给了我您的联系方式,让我们找您试试,他说他也不确定,要看您是否知道当初季老先生设置的保险库密码。”
密码是申棋第二世的姓名和生日,她当然知道。
而这位季先生,申棋心里有数,多半是季飞扬。
想起当初茶棚边的憨厚少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自己开一个茶水摊,如今后人已经成了食品行业翘楚,而且一样有人品,重承诺,虽然傲娇了点吧……申棋颇为感慨。
积善之家,好人一生平安,看来季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阿嚏!”
VE大楼内,季飞扬突然打了个喷嚏,引得助理的关注。
“季总?”
“没事,”季飞扬得到信托中心的消息,得知那笔钱终于被人领走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没事,只是觉得安心多了。”
当初父亲留下这笔账,他不敢违背,但心里却也起过不平。季家这些年赚了不少钱,那个账户如今资产相当可观,却一直无人领取,问父亲,父亲也不说,只说是一位旧人的分红。
如今维益集团越做越大,已经不是他可以随便动用资产的时候了,这个承诺对他而言也成了累赘,如今终于可以喊停,他自然是松了口气。
季家终于不欠别人的了。
不过他心里也非常震惊。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提醒信托公司,没想到申棋居然真的知道密码!
就是说,她确实和父亲当年的“合伙人”有关。
——她不会真的是自己外甥女吧?
“申棋!”
贺北笛的声音传来,申棋望去,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这会儿还特意摘下眼镜,就在车门边催促她。
男人的相貌过于引人注目,一下子引得不少人侧目。申棋见状,不好继续“叙旧”,和王经理匆匆告别,欢快地朝男人奔去。等走进了,却一把把男人推回车里。
——这个四代目,突然摘什么眼镜?
像只耀武扬威的孔雀似的,大太阳底下突然开屏,你是求偶啊还是吓唬情敌呢?
“到底什么事这么高兴?”回到车里,贺北笛装作若无其事戴回眼镜,气场却没收好,还是有些凛冽。
申棋这会儿心情好,完全不受影响,她叫贺北笛等一会儿在发动车子,然后拿出一张卡交给贺北笛。
贺北笛莫名。
申棋道:“北鼻,这是我……很久以前的一笔投资的分红。我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但应该不少,给你。”
贺北笛惊了。
倒不是因为申棋突然有钱,而是因为申棋突然说要给他钱。
“为什么?”
“就当我入股NA娱乐吧,你说过,艺人和经纪人是一荣俱荣一陨俱陨的关系,NA有麻烦,当然要我们一起克服!”
现在好了,有了这笔钱,NA应该可以度过难关了。
申棋忍不住摸摸手机,1500锦鲤真是太灵了!
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天国的二代目。
贺北笛却皱眉,思前想后,他终于明白了申棋最近行为的,他问:“谁告诉你NA有麻烦的?你最近积极营业,甚至来取信托基金,就是以为公司要开不下去了?”
“……不是吗?”
可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连沈媛都听说了。楚华那边更是说得跟明天就要收购NA了一样。
申棋想的是,任何人都可以插手NA,但是楚娱不行,她怕贺北笛会想起幼年贺氏被楚华并购的阴影。虽然这次和那次完全不是一回事,但……她就是不希望贺北笛被楚家压制。
贺北笛却是另一种心境。
他知道外界在谣传什么,之所以没有特意跟申棋解释,是因为他知道她现在很忙,以为她不会关注这些。却没想到她偷偷在为他操心,甚至努力接通告,还把自己全部家当,问都不问的就交给他。
看着女孩子懵懵懂懂的小脸,贺北笛心里的不快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塌糊涂的柔软。
这也……太犯规了。
她这样……她这样,无条件的信任支持,哪个男人顶得住?
“你傻啊,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贺北笛耐着性子解释,“那些都是楚华故意放出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让外界以为我们不好了,逼NA接受他融资和压价。”
“那……对赌协议呢?”楚少恒说得信誓旦旦,申棋不觉得这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