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清二楚,可如今却第一次愿意纵容一个姑娘,愿意被她哄着说出她想听到的话。见燕宁偷笑了一会儿靠进了自己的怀里,楚王伸手把她圈在手臂之间说道,“日后陛下这样的话,也不会再提起。”他会回头叫皇帝记住,别总是口口声声要把女人往他的王府里送。
燕宁哼哼了一声,抱紧了自己心爱的夫君。
她的嘴角带着几分欢喜,感觉到一双大手轻轻地压在她的腰侧,下意识地就仰头去亲楚王的嘴角。
楚王受了这个亲吻,却义正言辞地问道,“做什么?”他把不安分的小爪子从自己的衣襟里拿出来。
“你,你不是……”
“我给你揉一揉身体。”哭包这小脑袋里乱七八糟都在想些什么?楚王完全不记得昨夜的恩爱也是从这样的一双大手附上了哭包腰间开始,反而义正言辞地叫撅起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哭包思无邪。
他面无表情地给燕宁好好按摩了一番身体,见她藏在被子里,目光水一般地潋滟,脸颊红红地偷看自己,楚王顿了顿,却见燕宁把床上的一块白布偷偷拿出来,一副要藏在哪里的样子。
楚王知道那是什么,见燕宁一副美滋滋的样子,他勾了勾嘴角,从一旁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箱子递给燕宁。
燕宁正偷偷摸摸的小身子一僵,转头看他。
见楚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又红了脸,怯生生地接过了箱子,又严密地把它收好。
她面对楚王的时候总是一副大胆的样子,可是真正的燕宁却还是羞涩的,楚王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发顶,见燕宁把箱子收好捧在手里不知所措,又帮着燕宁把这箱子给收起来,这才对她说道,“叫拂冬先服侍你沐浴再歇着。”
他倒是想帮燕宁沐浴,不过一想到自己似乎如今只怕也没有那样的信心能在陪燕宁沐浴的时候什么都不做,足够忍耐,楚王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挑战自己的毅力。
不过她却还是在拂冬整理好了沐浴之物后把燕宁亲自抱到了隔壁去沐浴,等拂冬服侍燕宁沐浴之后,又换了屋子里的被褥,一颗红扑扑水灵灵,越发娇艳欲滴的哭包就新鲜出炉了。
燕宁昨晚闹了一整晚,疲惫得厉害,如今又沐浴过,越发累得眼皮都不抬。
见楚王果然陪着自己,燕宁这才放心地抱着楚王睡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外头都已经快黄昏了,燕宁一呆,见楚王还靠在床头看书,陪着自己,她又觉得充实得不得了。
她打着滚依偎进了楚王的怀里,满足极了。
原来夫妻之间并不是只有床笫之欢的时候才会叫她感觉到拥有着自己的夫君。
就算此刻并没有什么亲密,可是他在她醒来的时候依旧安然的陪伴,也会叫她感到满足与欢喜。
见她醒过来看到自己,眼底闪过惊喜与满足,之后就没有再闹着自己,楚王微微挑眉,又觉得哭包太容易满足似乎自己还有些失落。
不过他面不改色,没有露出痕迹,陪着燕宁在床上吃了饭,见燕宁又有些昏昏欲睡,恐她吃了饭就睡积食,便叫她陪自己在软塌上歪着,和她说道,“你睡着的时候国公府来了信,你表姐答应了和高庆的婚事。”
他说得平淡,燕宁本昏昏欲睡的,听到这里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急忙往楚王的怀里一歪,见他下意识地揽过自己,两个人之间便依偎得没有缝隙,似乎比从前更加亲密了许多。她也不知是欢喜阿静的婚事,还是欢喜自己与楚王之间越发夫妻亲密,总之快活地问道,“这么说,高庆也是与三表姐一样的心情么?”
阿静说自己希望能有一个一心一意,不纳姬妾的夫君。
只要夫君是这样的人,那她就愿意和对方好好过日子。
如今阿静答应了这婚事,把必然是高庆也认同了她这样的观点,而且并未觉得阿静惊世骇俗,因此对阿静疏远。
这多好啊。
豪门贵族的生活再好,可如果没有夫君的一心一意,没有一个和睦的夫家,那日子能有什么意思呢?
就如上一世的阿静,也嫁给了她表哥陈泰,嫁到了豪门之中,可是真的幸福么?
燕宁如今与楚王做了夫妻,自然就明白,若自己的夫君分给旁人,那是怎样的痛苦。
“高庆这些年本就并无劣迹。”因当年赵王老太妃的托付,高庆本人又是能干的人,虽然文武都不出众,在军中是很难出头的,不过做一个军需官也不算是没有前程。
更何况军需官这样的职位比军中其他位置更安稳,就算是日后再进沙场,阿静也不必为高庆日夜担心。更何况楚王听何泽的意思,高庆虽然拖到如今才娶亲年纪也有些大了些,却从未去过秦楼楚馆,也并没有和谁家的女子不清不楚,这就很难得。
阿静嫁到高家,除了没有爵位,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好。
姜三太太那样的糊涂东西,本身就是个笑料,拖后腿的。她心心念念想把阿静嫁到那些高门大户里去,阿静只要有她这个生母,就会被人看不起。
高家的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