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太子请便吧。”
周祥本来正要找他的事,听了这话心头泛虚,他抿了抿嘴不自然的说道:“这,这怎么还牵扯到要杀要剐了。”
林锦文根本没有理会两人,他望着皇帝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摇头道:“父皇,你看你留下的这些烂摊子,不该封的你偏要封,封的人心都变了。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孤,你这皇宫怕是不知道要被血洗几遍呢。”
皇帝被林锦文这自夸的语气气的干瞪眼,最后干脆闭上了眼不再看他了。
林锦文转头,他走到周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后做点让人开心的事,要是这个皇子不想当了,提前告诉孤,孤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周祥差点被他这两掌拍在地上。
林锦文收回手,喊了人进来,他很自然的吩咐道:“四皇子和五皇子前来探望父皇,他们惹父皇不高兴了,把他们送回去看管起来。没有父皇的旨意,不得随意出现。”
侍卫很快压着周祥和周容出去了,远远的还能听到周祥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秋后算账,还是我们以后不用死了?”
周容恶狠狠的道:“闭嘴。”
等人彻底远离了,林锦文转头看向皇帝道:“今日的事情父皇都看到了,儿臣这自幼装疯卖傻,现在长大了留下了个毛病,受不了被人算计。五弟今日算计儿臣,儿臣这次看在父皇的面子上可以不和他计较。被封边南王的事,儿臣觉得还是算了吧。他这肃王是父皇心疼他封下的,现在他已经为自己报了仇,现在就收回他的肃王名号和边南封地吧。”
这边南封地林锦文本来就没想过给周容,就算是周容今日成年了也不成。他本来想着等自己登基了在做这件事,没想到周容倒是给他提供了这么好的机会。
周容既然这么不满足,那么这个王爷的称呼也一起不要了吧。
皇帝睁开眼,神色复杂的望着林锦文。他觉得自己真是眼瞎,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林锦文这么会说话呢。
这次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计较,那以后呢,等他死了,是不是就该计较了。
不过皇帝也只是看了林锦文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这几个儿子,在他寿辰那天就给他狠狠上了一课,各人有各人的心思,都犯下了罪。
如果他还能言还能动,开口的惩罚也许更重,现在他现在不想管也管不着。林锦文这人说话不讨人喜欢,但是有一件事他说的是对的。
如果林锦文当时没有站出来,这个皇宫怕是要被血染一遍的。
周安设计了这么久,到了那种时候可以理所当然的杀掉所有阻碍他的人。皇帝不得不承认,从这一方面来说,周安还是很像他的。
不过林锦文也不遑多让,只是他的手段不像周安那么血腥那么暴力,但同样让人无力招架。
皇帝这时颇为意兴阑珊,他心想,就这样吧,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他都成这模样了,也没几天好活了,这些事都和他无关。
有时间他还不如多看看早早呢。
想到早早,皇帝又睁开了眼,说来他有好几天没有看到早早了。
林锦文知道皇帝生气,可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皇帝生气他也没办法,为了避免把人给气晕气吐血,林锦文还是决定离开了。
他给皇帝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皇帝瞪大了双眼,眸中火光似乎能把他的背影给烧了。
皇帝想说,你自己走把早早带来。可是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一旁的王尽安看到了,有些担忧的走上前安慰道:“皇上,你别气坏了身体,太子殿下下次来看您的时候,奴才就算是死也会说让他带着小殿下的。”
林锦文从皇帝这里回到东宫,很快就拟好了圣旨,废除了周容肃王之位,收回了他应该得到的边南之地。
而林锦文这一番事做下来,朝堂人都闻到了风声。而在众人开口之前,林锦文便拿祖制堵住了众人的嘴。太宗时期被废除的封王封地,现在若是这么做,就等于对先人不敬。这现在的皇帝,总是大不过太宗的。
林锦文这话说的很是有理,但众人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在他们看来,林锦文才是那个没把祖制看在眼里的人。
现在他口口声声的说祖制如何,总让人感觉有点荒唐。
林锦文这边废了周容,那厢还从翰林院上挑选了个学问极好、人极为顽固、对君王极为忠心的老学究做周祥的老师,林锦文还特意吩咐了,让周祥好好学学他是如何忠君的。
周祥要是敢不学,那就等着瞧。
老学究从来没有教导过皇子,这门差事他自然是满意的,至于周祥,林锦文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意愿。
而在此期间,林文眷离开京城时,去二皇子府见了林文秀。
有顾轻临的吩咐,林文眷倒是进了二皇子府。不过林文秀并没有出来见他,只给他带了句话,让他好好保重身体,照顾好林老夫人和梅氏。
林文眷等了许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