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今天白天为了躲开曲修明, 在地球分局快快乐乐的窝了一天。
地球分局是她的地盘,不管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 根本没人会反对她,所以云霄今天过得非常快乐。
她不仅在吃完火锅后吃了一杯冰沙, 还喝了一瓶半冰镇饮料,吃了一大盘冬枣和三个火龙果。
如果放在平时,云霄这么吃是完全没问题的, 要命就要命在, 她来例假了!
云朵和云霞以前过得并不好, 云霄刚穿过来的时候,身体甚至被查出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和抵抗力低下。
因此云朵的例假自从第一次来,时间就不准确,有时候是一个月一次, 有时候是三个月一次, 还有时候甚至是半年一次。
且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痛苦, 云霄上辈子没体验过痛经, 这辈子第一次体验的时候完全没有准备,差点疼晕了。
自那次之后,云霄就开始吃药调理, 吃到现在, 虽然好了很多, 但病根还在,例假周期依然不是很稳定,而且只要例假前吃过寒凉的东西, 例假期间就会特别痛苦。
肚子疼,上吐下泻,腰酸无力,冷汗能把衣服湿透。
云霄上个月刚来了一次例假,她按照以往的经验推算,下次例假时间最早也得下个月,这个月是不会来的,所以今天白天她吃那堆冰冰凉的时候,是真的毫无顾忌。
结果……
云霄电话问了曲淼淼,去她的房间翻出了卫生巾,然后捂着暖水袋倒在床上,难受得连晚饭都没吃。
管家许叔着急地叫来了私人医生,给云霄开了药吃下去,又开始输液,这才勉强止住了痛。
曲修明回到曲园时还冷着脸,周身气压那叫一个低。
等他听到许叔一脸担忧的说云霄病了,他的脸色都瞬间变了。
他连病情都来不及问,三步并作两步,焦急地上楼赶去云霄的房间。
这一刻,曲修明甚至有些后悔主楼为什么没装电梯,走楼梯太慢了。
曲修明一推开门,就看到小姑娘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被子里。
她侧躺在床上,被冷汗打湿的一绺头发还黏在脸颊上,平时明亮有神的眼睛此时无力的闭着,整个人看着无精打采的,虚弱得不行。
曲修明的心一紧,顿时又气又急,还夹杂着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疼惜。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云霄的额头,发现她并没发热,便帮她把那绺头发轻轻顺到耳后。
云霄感觉到他的动作,虚弱的睁开眼看他。
曲修明坐到床边,柔声哄她:“许叔说你还没吃晚饭,起来喝碗粥好不好?”
云霄微微摇了摇头,又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显然不太想说话。
曲修明紧皱着眉头,左手却动作无比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这才放轻脚步出了房间,去询问云霄的病情。
三分钟后。
曲修明面无表情地盯着私人医生,声音有点冷:“也就是说,她这次这么疼,是因为她今天吃了冰?”
医生无奈地道:“是,小姑娘嘛,都这样,不太注意。”
曲修明的脸色仿佛结了一层冰,声音含怒地咬牙道:“自作自受!”
曲修明生气地看向许叔:“鸡丝粥给我,我去让她吃。”
许叔边把托盘递过去边担忧地道:“您别冲着云小姐发火,云小姐刚刚疼得差点哭了。”
曲修明的手顿了一下,咬牙道:“太不爱惜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又转头和医生道:“她这几天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你把食谱列一下,让许叔把食谱交给厨房,让厨房照着做,还有她平时该怎么疗养,每个月例假来前的注意事项,你也写一下。”
医生点头,和许叔转身下楼。
曲修明端着鸡丝粥转身就要推门进去,脑子里又冒出许叔之前那句“云小姐刚刚疼得差点哭了”。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顿住了要推门的手,脚步一转去了隔壁房间。
曲修明翻出手机通讯录,给一位曲家交好的国医圣手去电话。
“白老,晚上好,我向您打听一下,您知道谁擅长调理女孩子痛经吗?”
在曲修明身边,不管是妹妹曲淼淼,还是他认识的其他女性,都要么是出身豪门,要么是家境富裕,从小养得一身娇气,从来没听说过痛经该怎么办,因此曲修明只能想到打电话问认识的国医圣手。
“嗯,好,谢谢,我明天就带人去,麻烦您了。”
电话那边的白老给介绍了一位同是国手的老大夫,并答应给对方打个招呼,让曲修明明天带人去老大夫家看病。
曲修明挂了电话,又在房间里站了一会,觉得心里的火气都消散了,这才端着鸡丝粥去了云霄的房间。
云霄还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顶,显然从曲修明出门后,她就维持着这个动作没再动过。
曲修明想起许叔说她晚饭还没吃,还吐了一次,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刚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