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确认是确认了,他们两个也被敌人发现了,差点死在那。
毕功偷偷瞄了一眼周正,被对方抓个正着,又被瞪了一眼,顿时感觉自己屁/股更痛了。
云霄蹙眉道:“从祁家那边查过来的,有能定罪的证据吗?”
毕功摇头:“没有,我和高飞能查到帝都西郊的仓库那,完全是靠着经验和直觉,要是有证据,我们俩早就通知你们去抓人了,也不至于去冒险。”
云霄眉头蹙得更紧了。
周正旁边的张叔叹了口气:“我们去接应的时候,我有注意那些人,如果我没猜错,这次的事情只怕查来查去又只会查到一些违法乱纪的小团体头上,不可能牵扯到祁家。”
这种事情张叔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自从这几十年来各大豪门家族势力大增后,很多事情明明大家都知道和那些豪门家族有关,却偏偏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周正沉思了一会,抬头看向云霄:“阿霄你觉得的呢?”
云霄边思索边道:“查不到祁家是正常的,冯爷爷盯了祁家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能给祁家定罪的证据,咱们也不可能这么点时间就能把祁家送进去。”
她也看向周正,语气有点沉重:“我怕的是,这件事真的是毕叔他们自己‘查’到的吗?”
毕功听得一愣,悚然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霄看向他道:“毕叔,你好好想想,那些事情,真的是你查到的吗?而不是他们送到你们手上的?”
毕功顿感浑身发凉,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他想到他和任高飞千辛万苦,几次险死还生查出帝都西郊的仓库,再想到这些线索如果是敌人安排送上门的,敌人搞不好还在看着他们俩跟看猴戏似的,一瞬间人都快晕了。
毕功脸色惨白:“阿、阿霄,你别吓我啊!”
任高飞脸色也不好看,他和老板一向自诩侦探界的顶尖人物,现在却突然被人告知,原来他们俩只是被敌人耍得团团转的舞台小丑,自信心顿时备受打击。
一边的张叔等人脸色也有些凝重,唯独周正神色正常,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周正看着云霄继续问:“那阿霄你觉得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
云霄直视他道:“我的倾向是权炙,他这个人做事一向没有底线,疯起来太过可怕,如果说谁敢在帝都藏抢支,贩卖毒品,比起祁家,我觉得他的可能性更大。”
旁边的张叔皱眉:“权炙的可能性确实很大,但就我知道的,他这个人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他从来有两样不碰,一个是毒品,一个是人贩子。”
云霄微微诧异,她从云朵那获得的剧情里,只能知道权炙是个多么可怕残忍的人,但关于他很多详细的犯罪罪行却没法知道,想查更是查不到。
张叔解释道:“可能是跟他的身世有关,权炙自己就是被拐卖的,他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自他掌权权家以后,一直都在追查各种人贩子犯罪团伙,在这件事上,他的功劳是整个警安界都知道的。”
说起这件事,张叔也是神情复杂。
明知道权炙不是个好人,可他这些年一直不遗余力的帮警安界清缴人贩子的做法,却是确实帮助了无数家庭。
这让张叔每次说起权炙,就心情又复杂又烦躁。
有时候他自己也会想,如果当年权炙没因为他父亲的花心风流遭那么多罪,只怕就是商界的另一个曲修明了。
张叔暗暗叹气,可惜了啊。
但再怎么可惜,也不能抹去权炙犯下的其他罪行,即使没有证据,警安界也知道,很多事其实和权炙脱不了关系。
比如说他父亲那几位去了海外就消失无踪的情人和私生子。
张叔很快收拾好心情:“至于他厌恶毒品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但权炙确实是从来不碰这两样的,而且一直在下狠手打压。”
云霄再次蹙起眉,她猜测道:“他自己不碰毒品,应该不代表他不会用毒品去陷害别人吧?”
毕功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他勉强稳住心神道:“如果真的是权炙,那他这是和祁修竹闹翻了,想要陷害祁修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