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亮闪闪的,结果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飞走了。
时怡怡当然不是不知道,时清的钱是他的钱,和自己没有关系。
可她心底一直惦记着公爵家产,从她小时候,一心一意就想来到公爵家时,时怡怡心中就已经将公爵家产当成了自己的。
时清的钱,不就是时家的钱吗!
时家的钱,不就是她的钱吗!
那么多的钱啊!
要是都给她……
时怡怡从得到消息时就在心痛,一直到现在还在心痛,唯一让她心情好点的,就是时清恐怕会被公爵训斥。
毕竟那么大的一笔财富,他连和公爵商量一下都没有,就直接都献给了国家。
公爵从年轻时就一直在各种投资,要说他不爱钱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眼看着儿子傻兮兮的把那么一大笔钱抛出去,还能不生气?
想到时清可能会因为这件事,父子关系再次降到冰点,时怡怡心中稍微感受到了安慰。
而且……
她看向了正温柔为年轻侯爵剥着橘子的军官,眸中得意一闪而过。
儿子和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也是时候让公爵知道了。
时清咬着薯片,咔嚓咔嚓吃完了,对一旁的男友道:“你看时怡怡那个眼神,她又在憋着坏了。”
秦云生远远扫了一眼,望着时怡怡那副模样,微微拧了拧眉。
以前没和时清在一起时,他对堂姐弟两人之间的官司一向不感兴趣,也懒得插手。
但是如今……
军官声音沉沉的,温声问道:“要不要我想办法让她调到别的院?”
因为她与时清有矛盾毁掉对方前途的时秦云生肯定是做不出来的,但是他却可以将时怡怡远远的隔开,让她不能再接触到时清。
“那怎么行。”
年轻侯爵一口否定,漂亮的眼眸里亮亮的像是有星星,明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却硬是让秦云生看出了几分可爱来。
军官因为想起上一次时清将他压在茶水间墙上,逼着他主动muamua时也是这副小坏蛋的表情,耳尖微微红了。
时清坏笑,像是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时怡怡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踩着我来展示她的优秀吗?我就要让她留在这,然后看着我是多么多么优秀。”
“好。”
此刻,秦云生俨然是一副被美色所迷的模样了。
他伸出手,温柔的轻轻按摩着年轻教授的颈侧:“只要你觉得好就好。”
时教授当然觉得好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和时怡怡从小斗到大,时怡怡刚张张嘴,他就知道这女人要说什么。
时清:“我打赌,时怡怡肯定要去向父亲告状,说我谈了个男朋友了。”
原本正浅浅笑着的军官脸上笑容微微僵了。
他有点紧张。
他自己是出身王族的,虽然是没落旁支,父母都不在了,但对于王族的某种不拿在明面上来说的规矩却十分清楚。
准确的说,是旁支的规矩。
比如什么女人是附庸啊,和男人在一起是败坏名声啊。
当然了,这些现在只有老人才会坚持了,年轻人很少被这种思想腐化。
毕竟女王还在王位上坐着呢。
谁敢嚷嚷女人是附庸,女王第一个就会记上他。
秦云生自己是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但时清呢?
就算关系不好,那到底也是他的父亲啊。
他的手因为思考而停下,被年轻侯爵从肩头拉下来。
时清像是玩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细嫩的指腹十分感兴趣的在男人掌心薄茧流连:
“这种事也只有她才会拿着当把柄,我父亲那人,只要不作奸犯科,我干什么他都不会说什么的。”
“他心里第一重要的是国家,第二重要的是维护女王,第三重要的才是我这个儿子,可没功夫来打散我们这对野鸳鸳。”
军官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下来。
但同时,他心中又因为小恋人的话,内心渐渐升起了野望。
于是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吃过饭,秦云生小心哄着小侯爵午睡了,才静悄悄的从床上起身,小心为他盖好被子了,才没发出一点声音的离开了房间。
在食堂吃完饭回来的同事们路过大院,远远就看见军官正一脸严肃的跑着圈。
大白天的,怎么还跑起圈来了。
就有好奇的人上前去问了。
秦云生回答的很快速:
“时清性子又好,又有才华,都这样了他还这么勤奋,作为他的男朋友,我要更努力才能配的上这样优秀的他。”
一群人:“……”
有才华这个,他们认同。
但是脾气又好还勤奋……
秦云生说的真的是那个自从人造神经研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