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焕夫夫两人也是非常好的,可一涉及切身利益,却变成了这样。
看来,冉容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没有影子的,原来,文焕夫夫就是这样的人……
不怪小时候的凌子汐被冉容澈骗,自己和白慎也被文焕夫夫的表面温和蒙蔽了。
“文焕,我想那天我已与你说的非常清楚,墨衡与你儿容澈,已是不可能。”温和淡定的说道。
“不可能?温如,我们两家的婚约镇上人尽皆知,容澈好心,为了保住子汐的命才让他替嫁,把新郎的位置让出,你不能让好心人没有好报!”
文焕就是要利用镇上的舆论都向着他们冉家这一点,想逼温如和白慎就范,白墨衡平日在芜墟宗可以不在乎面子,温如和白慎还是要脸的吧?!
他们在白家门口,此时,镇上已经来了不少人围观。
温如丝毫不慌:“文焕,在幻境里,我已经说过,若两人替嫁,必不是子汐的要求,而是容澈的要求!”
文焕脸一白,但仍佯装镇定:“你说的那些……没有决定性证据,都是无稽之谈!”
其实文焕和冉卓致此来,根本没想到温如和白慎这么果决,想与白家决裂,在他们心里,再怎么样,温如和白慎都离不开白家这个根,要面子,利用这一点,容澈和白墨衡的婚事没准能成。
但是现在,文焕心中忐忑,变得不确定起来。
但是,当年那都是没影的事,温如也找不出决定性证据,他们不怕!
文焕这样想着,又淡定了许多。
温如看着冉家三人不要脸的样子,他们自己不要脸,也别怪他撕破脸皮了。
墨衡和子汐都是这个事件的受害者,由他们出面不太合适,也只有他这个长辈,可以为他们强出头!
温如冷冷扯了扯嘴角,看向在一旁唯唯诺诺站着的冉容澈:“容澈,我问你,你是否深爱衡儿?”
这里有许多镇上的乡亲看着,冉容澈装的维诺,是在维持可怜人设,让众人的心不自觉的偏向他,被温如这么问了,脸上便露出红晕,但接着,冉容澈觉得他不能再装矜持了,这个问题要大胆回答,于是坚定道:“是的,温如伯伯,容澈心悦于墨衡师兄!”
“那我问你,当年若有一丝可能,你是否都不会放弃嫁给墨衡?”
“自然如此!”冉容澈想都没想,笃定道。
这一定是温如在考验他的恒心吧!此时不能犹豫!否则还怎么嫁给白墨衡?
冉容澈心想,他追回白墨衡的心是难了,那就只能从白墨衡的双亲下手,让他们相信自己爱白墨衡的决心。
温如听冉容澈这么回答,笑了笑,先是对众人说了在幻境时的分析,众人听了都开始议论纷纷,温如说得有道理啊!
而且,有一些进过幻境又出来的人,绘声绘色为众人讲着幻境里冉家三人被打脸的事,众人就更震惊了,对着冉家三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冉容澈脸色苍白,温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温如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对冉容澈道:“你方才说,若有一丝可能,你都不会让子汐替嫁。”
“你又说,子汐要自尽,以死相逼。”
“那我问你,子汐是否天资愚钝?”
“自然是!”冉容澈急着说道,不放过任何一丝贬低凌子汐的机会,“凌子汐那时候,还没有入……”
冉容澈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白了。
“是,那时候的汐儿,还没有入道凝珠,身上一丝灵力也没有!”冉容澈声音掷地有声,“汐儿,是嫁到白家八年后,才凝珠的!”
“所以,当年的汐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凌家,则是修仙家族。”温如看向众人,“哪怕是凌家的下人,一个口诀,一个小术法,都可以限制汐儿行动,阻止汐儿自尽!”
“这……”
“容澈,即使你怕你嫁出去后,汐儿再闹自尽,也说不通。”温如目光凉凉看着冉容澈,“因为,只要一个会术法的下人看着汐儿,汐儿都不能如愿。”
修仙者与凡人,简直有如云泥之别,阻止一个凡人自尽,再简单不过。
“你说你与汐儿是好友,关系非常好。”温如道,“你不会连一个下人也舍不得给他吧?”
温如这么说其实过了,哪里用冉容澈给,凌家会术法的下人那么多,随便拨一个都可以,再说,凌子汐还有一个会术法的爷爷!
“我,我只是心疼子汐……想成全他……”冉容澈竭尽全力辩解道。
“你刚才又说,但凡有一丝可能,你都不会把替嫁机会让出,现在又说。”温如顿了一下,“你想成全他,事实究竟是怎样,不互相矛盾吗?”
众人听到这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不是的,温如伯伯,我是真的心疼表哥……”
“汐儿是个重情义的孩子,他在白家独守空房,等了墨衡整整八年。”温如说道这里,有些心酸,“而且,汐儿也一直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