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陶兮没有说话,只是小脸上满是羞红, 紧紧抿着唇不敢乱看, 刚刚平复的心跳瞬间加快。
男人眼神微动,突然低头覆上那抹温甜, 大手扣紧了她的纤腰, 不给人留丝毫退缩的余地,女子的幽香时刻刺激着他的思绪。
陶兮莫说反抗, 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实在难受时只能用手拍打着男人肩头, 直到渐渐无力,一股新鲜空气才重新进入呼吸。
当大手触碰至那滑腻的肌肤时,男人不禁眸光一暗, 眼中闪过一丝欲色,低头又覆上那抹嫣红的小嘴, 肆意掠夺占有。
“王……王爷……”女子忍不住闪躲起来, 可那细微的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似也想起这是在马车里,男人只能闭上眼正襟危坐在那, 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怀里依旧紧紧揽着娇小的人。
陶兮微微加快着吸气, 纵然被吃了豆腐也不敢出声, 只能老老实实的靠坐在那, 她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王爷说没有碰过那些侍妾,难道这些年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碰过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人不像个新手的样子……
等马车停下时, 男人率先下了马车,陶兮跟在后头还未下来就被人单手抱起落地,她红着脸默默跟在后头,也不敢去看那些侍卫的眼神。
回到主院,她们王爷就去了书房,不过很快玉竹还是叫了个大夫过来,确认她无事后才离去,陶兮其实很想问关于她们王爷和惠妃的事,但也知道玉竹肯定不会说,就只能把目光放在了易木身上。
可是等一回府,陶兮就再也没能看到过对方,突然想起他似乎被罚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虽然对方的确是差点害的她一命呜呼,但谁也没想到惠妃的消息会这么灵通,居然在乾清宫也安了眼线,这后宫里的女人的确是可怕。
许是在为离京做准备,这两日她们王爷格外的忙,等出发那日她才重新看到易木,对方比起以往要冷冽了许多,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看起来更严肃了。
路上只带了十几个便衣侍卫,还有那个新晋的武状元张流也在,经历了几日官场后,小小少年看起来也沉稳了许多,陶兮还是忘不了对方单手举起一个大汉的场景,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这日清风徐徐太阳并不是很大,马车快速穿梭在林间,外面皆是马蹄声跟着的声音,陶兮撩开帘子看了看那郁郁葱葱的树林,这还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其实她还是有些怕,想害死她们王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万一突然又冒出一匹刺客怎么办?
“过来。”
突然整个人被揽了过去,女子被迫靠在男人怀里,一脸怪异的盯着那本书,只听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又北三百六十里曰阳沉之山。其上多铜,其下多银,无草木。滑水出焉,而东流注于诸之水。其中多红鱼,其状如,赤背,其音如凪,食之已疣。其中多水狁,其状如马,长臂牛尾,其音如呼。”
强撑着没有打瞌睡,陶兮还得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她们王爷也就现在闲。
眼角一瞥,萧臻忽然合上书,眉间微蹙,“背一遍。”
陶兮:“……”
她要不是记性好,要是摊上这种老师还怎么活。
清了清嗓子,等她完整的背了一遍后发现男人正定定的凝视着自己,吓的她不禁低着头,轻声道:“都是王爷教的好,不然像奴婢这么愚笨的人怕是要记好几日。”
目光淡淡的扫了她眼并未说话,萧臻只是拿过另一本书看了起来,经过调查,这小丫头的确从未念过书,但是据她父母所言,她记性并不算多好。
陶兮坐在一旁自顾自倒了杯果酒喝了口,跟着便撩开帘子坐了出去,林子里到处都是荫蔽之地,马车快速穿梭在其中,带着阵阵清风拂过。
玉竹和易木坐在外头,两人都不是多话之人,周围的侍卫们一边骑着马还得警惕四周有危险出现,一个个看起来并不轻松。
“玉竹姐,我听说冀州的夜景不错,等晚上落脚的时候要不要一起走走?”陶兮忽然问道。
话落,还不等玉竹出声,一直别默寡言的易木突然眉头一皱,“冀州近日不太平。”
闻言,陶兮倒是愣了下,想问却又没有问,她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机密。
“还有很长路要走,你进去伺候王爷吧。”玉竹认真道。
这一个两个眼里都只有王爷,陶兮也知道和她们聊不上几句,只好一个人蹲坐在那望着四方的景色,眼神不自觉飘远。
虽然原主的父母被救了,可同样落在了她们王爷手里,自己要逃绝不是那么容易,可是继续留在王府实在是太危险,她终究逃不了成为侍妾的命,等王妃一过来,自己肯定会被拿来开刀。
叹口气,她重新钻进了车厢里,马车微微摇晃着并不平稳,见男人正在看一张地图,陶兮干脆靠在那睡觉,不知不觉脑袋好像砸到什么东西上,她迷迷糊糊一抬眼,整个人好像靠在一个熟悉的怀里,脑袋正抵在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