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稍微适应一段时间就能正常运作,还没有排异反应,可比普通人的器官省事多了,要你一千四百万你居然还敢嫌贵?”啧,你买个活体供体也就几十万吧,拆个零件转手就几十倍,你也不怕数钱数的手指头抽筋?还没靠近惨叫发出的地方,香水和酒精的混合气味就铺面而来,孙悯的声音让乌鸦撇了撇嘴,“后悔了也行啊,我现在就去把换上的器官拆下来。会死?会死关我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他,何况就算真是我兄弟,医疗费也一分不能少,不然后果自负。”
算了,还是躲远点吧。乌鸦叹了口气,鬼鬼祟祟的绕过收费处,绕到了走廊尽头的病房外。
在推开病房门的瞬间,雌豹中气十足的哭闹声就传入了乌鸦的耳朵里。
“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吃药,呜呜呜,玫瑰,我要回家。”
房门打开,像个小孩一样满床打滚耍赖的雌豹,以手扶额的玫瑰,保持着推门姿势的乌鸦,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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