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臭女人,继续讲属于你们的故事吧,我想听。”轩祈用鲜少会用的糯糯的语调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祈求。
听到这个声音的云裳,简直心都快要被萌化了,哪里还会不同意:哎呦,谁来拯救一下老夫的少女心!(少女心?你确定?)
云裳一个眼神杀过去。(少女,少女,您说得都对,这样可以了呗?)
云裳心满意足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唉~,这死丫头,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好的呀,那我就从上次断开的地方开始接上吧。”
就这样,云裳絮絮叨叨的继续讲起了过往的故事。
此时此刻,这里没有曾经留下的阴霾,没有仇恨,也没有悲伤。
有的只有足以融化人心的温暖,柔柔的,丝丝缕缕都浸透人心。
远方的客人,您是否也曾经满身伤痕,您是否携带一身沧桑,若如此,那么敬请您停下匆匆的脚步,稍候一二,且听我接下来的一番讲述,惟愿此言此语可以扫清布满您心上的阴影,来吧,内心荒芜的客人,和我一起—
云裳几人在经历了几番波折之后,总算是可以吃上这么一顿充满欢乐的餐食了,大家对此都表示很满意。
至于具体满意什么,就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几人相携走至酒店门口时,才想起各自还未确定各自的去向问题。
云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得由自己来询问比较好一些,于是将视线扫向其余的几人。
林奕晨首当其冲笑嘻嘻的开口:“大嫂,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还得先去做大哥吩咐我的事情呢,那么,小弟先行一步,你们自便哦。”
说完,林奕晨就先闪了,看样子应当是去医院车库开车去了,嗯,为什么要去医院呢,只能说这里这个吃饭的酒店就在医院旁边啊,来的时候大家都是腿儿着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也只能腿儿回去喽。
这样一来,云裳的注意力就只好放在剩下的两个女孩儿身上了,如雷达般的视线扫向左爱熙和落雨瞳,搞得两个女孩儿的小心肝都有一些一颤一颤的,她们能说这有如实质性一样的视线折磨的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吗,没办法,谁让现在的这个情况和上一次几人分别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吗,啊!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这一次左爱熙这丫头好歹是清醒的,没有喝醉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这样一来,连落雨瞳的目光也就不由自主的射向了左爱熙的方向。
莫名其妙一不小心就成为了“众矢之的”的左爱熙有一些想落泪的冲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怎么大家都看向她啊,这样也太讨厌了吧,虽然说她貌似是曾经做过一些让人大跌眼球的事情,但是那也就只有一次好伐,至于一直记到了现在?(呵呵~,您佬可真行,有一次难道还不够吗?您到底还想像上一次的事情来即便嘞?)
还好吧,左爱熙的内心活动无人知晓,否则,呵呵~,光是众人的口水估计都能将她给淹没了。
“好伐,好伐,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可是上一次最后不也没出多大的事情嘛,哪里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左爱熙鼓起腮帮子,愤愤不平的说出内心的不满。
云裳一个没忍住,上前几步,伸出自己个儿不安分的爪子,就戳了上去,左爱熙望着云裳的眼神就更加的哀怨了:“裳裳。”
“好了,不欺负你了,可是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啊,什么叫做到最后也没出多大的事情,我的小祖宗,您嘞,到最后都直接蹲进局子里去了,那还叫没出多大的事儿,在您眼中,多大的事情才叫事情啊?”哎呀,云裳都快要被这死丫头,气的脑溢血了,什么叫做“做的事舍友,操的却是妈的心”云裳今儿个可算是深深的体味到了,这感觉,zhe
他妈“享受”!
落雨瞳还在旁边一脸赞同的应和道:“对,对,裳裳说的对极了!”、
左爱熙:阵亡!
云裳见左爱熙并不能够说出些实质性的话来,便建议道:“所以说,裳裳,我觉得比现在并不应该着急出院,首先你之前受过的伤现在还未好完全,最保险的做法就是留院再观察一段时间,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之后确保了没有问题再出院也不迟,况且,你有没有联系过你的父母啊,他们也一定很担心你。”
左爱熙表示,越听云裳说话,内心就越是惶恐,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首先不让自己出院,天知道,她住在那个病房里每天躺的浑身都不自在极了,其次她竟然还想联系自己的那对奇葩父母,她敢保证,要是让她们逮到她,她不死也得掉层皮,简直了!
只能说,云裳在“把她往死路上逼”这条路上走的越来越远,并且有一种绝不回头的即视感。
“嘿嘿,裳裳,人家已经没事了,所以继续住院就不必了吧。”左爱熙怀抱着绝不妥协的心,不要碧莲的撒起了娇:“还有,还有联系父母的事情就不必了吧,人家害怕他们担心我,再说,我现在不是一点儿事都莫有了嘛。”
落雨瞳:这就叫做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