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便笑:“哪有骗了,都没到手。”
井月霜这下羞到了,在他胸前捶了一下:“到手了你就再不理我了是吧。”
“怎么会。”阳顶天忙叫:“月姐,说真的,你是全中国,不,穿世界穿旗袍最美的女人,我前不久做梦都还梦到你的背影呢,可你在前面走,我追啊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我想喊,却出不了声,一急,就醒了,我忙闭上眼晴,想要继续做梦,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气死。”
井月霜给他说笑了,嗔道:“只要你这坏蛋,做梦都不想好事。”
“怎么叫不想好事啊,我就是想好事啊。”阳顶天嘻嘻笑。
井月霜给他笑得羞起来,嗔道:“放开我,给人看见。”
虽然这边在龙口,但这么公开搂着,还是不太好,阳顶天知道她多少有些顾忌,也就放开了,道:“月姐,刚那狗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跑这里来了啊?”
“你还说,你把我打走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井月霜说着,有些急了,又转头去找马克,似乎希望马克能回来一样。
“你找他干嘛。”阳顶天不开心了,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说了,无论什么事,我都帮你办到。”
“真的。”井月霜看着他,眼光亮起来,不过随即又黯淡下去:“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
阳顶天一听,气乐了,道:“不是我吹,这世上我做不到的事,还真的不多,月姐你只管说,什么事,如果我做不到,永远都不上你的床。”
井月霜羞呸一声:“谁许你上我的床了。”
阳顶天嘻嘻笑:“上次不是上过你的床吗?”
他一说,井月霜记起以前的事情,脸更红了,伸手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下,恨恨的道:“坏蛋,还说,占了人家便宜,回来就不理人家了。”
“哪有。”阳顶天叫屈:“不是你不理我吗?后来干脆调走了,我有什么办法。”
“总之是你的错。”井月霜不讲理。
女人有不讲理的特权,阳顶天只好认错:“是我错,我认罚,月姐你说,要怎么罚我。”
“哼。”井月霜娇哼一声,但眉头随即又皱了起来,道:“这件事,真的好麻烦的,你只怕真的没办法。”
然后她说了原由。
井月霜是个权力欲很强的女人,她那派失败,她回西京挂了一段时间闲职,实在忍不住,走了一点关系,调到了另一个厂,当了厂长。
这也是一家三线厂,以前也造枪炮,后来没有军工的单子了,就改造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做,基本上就是一个翻版的红星厂。
这样的厂子,别人是不肯去的,井月霜没办法,她想要掌权,只有这样的厂子能有厂长给她当,她走关系带了点钱下去,然后改行做矿山设备,还真有一定的起色。
但后来一张大单却出了事,一个阿富汗商人买了一万套那种打眼放炮用的钻机,价值五千万,只付了五百万,剩余的说好货到付款,结果货发出去签收后,那个阿富汗商人不见了。
井月霜这下急坏了,又找不到那个阿富汗商人,辗转打听,知道有一个叫马克的老外在那边很有关系,可以帮着讨债,不过要百分之三十的费用。
井月霜没办法,也只好答应,这一次来,就是专门来找这个马克,想跟他一起去喀布尔,找到那个阿富汗商人,把钱要回来。
“阿富汗那边特别乱,马克有美军的关系,他叔叔是五角大楼里管后勤的一个处长,驻阿富汗美军也要卖他的面子,所以国内好多做那边生意收不回款的,都是找他出头。”
井月霜说着,又咬着了嘴唇:“现在你把他打走了,你要我怎么办?”
她埋怨着阳顶天,阳顶天却不吱声,只是傻傻的看着她,井月霜急了,捶他一下:“看着我干嘛,现在傻了吧?”
“不是。”阳顶天摇头:“对我来说,屁大一点事而已。”
他说得粗俗,不过井月霜早知道这人不读书,也不见怪,道:“那你发什么傻?”
“不是发傻,是你咬嘴唇的样子,太迷人了,太有女人味了。”阳顶天一脸垂谗。
“讨厌。”井月霜脸一红,随即眼圈又红了:“你就只想着欺负我,就不想帮我,我们厂里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还欠着银行好几千万的贷款,要是讨不回这笔钱,我只有死在阿富汗算了,根本不敢回去。”
“没事,我陪你去。”阳顶天挥手:“讨债嘛,我最拿手了。”
“那边真的好乱的。”
“我知道啊。”阳顶天点头:“我前几天才从阿富汗回来。”
“你才从阿富汗回来?”这下井月霜惊讶了,她倒不认为阳顶天会向她撒谎,上两次她就知道了,这人有点儿无赖,但不撒谎:“你去那边做什么?”
“当了一回镖师。”
“镖师?”
“是啊。”阳顶天笑:“我说了我乱七八糟的事多。”
候机还要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