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哈多狂喜的脸,阳顶天暗想:“赌马还真是来钱,不过这个圈子外人只怕进不来,我就算有钱,他们也不会跟我赌。”
回程的路上,哈多时不时发出嘎嘎的怪笑,还好他还年轻,没有高血压,否则阳顶天就还要费力给他治病。
到家,哈多把阳顶天的那份打给了他,但数额翻了一番。
阳顶天一算不对,道:“多了。”
“不多。”哈多满脸红光:“赔率是一赔二,我输了一赔二,赢了也一样,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
这还差不多,还是有那份公子哥儿的性气,虽轻浮,但大方。
“那就谢谢你了。”
本来只有四十多万,结果得了八十多万,也算是意外之喜,阳顶天当然也高兴。
“应该是我谢谢你。”哈多道:“有机会,我们再合作,不过短期内,应该是没人跟我赌了,哈哈哈哈。”
阳顶天也笑,点头:“好的。”
“你去玩吧,不过最迟周一要回去。”哈多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我也要去找乐子了。”
“那让我们祝彼此愉快。”
阳顶天这话得到了哈多的共鸣:“祝彼此愉快。”
两人相视大笑,阳顶天随即从哈多庄园出来,他早上就跟孟香说好了的,今天知道路了,不过没有直奔孟香公寓,而是先去逛街,借着导航,找到了爱马仕的**店,给孟香买了一条丝巾。
他早就听说过,爱马仕有贵到死的丝巾,这会儿见到了真货,一条薄薄的丝巾,居然要近六万欧元,相当于人民币四十五万多。
“原来还真有啊。”
阳顶天暗暗咋舌。
无法想象,一条丝巾,凭什么这么贵,但他可以肯定,孟香收到这个礼物,一定会非常开心。
他买了一条,又到花店买了一束花,这才往孟香公寓来。
孟香已经到家了,不过也是才回来,她今天换了一身装束,外面是米色的羊绒长衫,里面则是黑色的打底衫配紧身包裙,加了肉色丝袜,典型的都市丽人。
阳顶天突然发现,女人在冬天其实更好看,因为冬天能穿的衣服好象更多。
“赢了还是输了?”孟香一见阳顶天就问。
“当然是赢了。”阳顶天笑:“要是输了,我这会儿得给哈多收尸,怎么会到你这里来。”
“那哈多给了你多少?”
“八十三万多欧元。”阳顶天也不瞒。
“差不多。”孟香倒是不意外:“哈多这人,虽然浮了点,但不小气。”
果然还是她更会看人。
“他确实还是比较大方的。”阳顶天点头,献了花,又送上礼物:“孟姐,我给你买的小礼物。”
“呀。”
孟香一看到盒子,眼晴就亮了,打开来,看到那条紫色的丝巾,兴奋得脸颊都红了:“我一直想要一条这样的丝巾,太好了,顶天,你真好。”
她俯身过来亲阳顶天,阳顶天搂着她腰:“叫大阳哥。”
孟香俏脸一红:“现在不叫。”
孟香当即就把丝巾围上了,必须承认,这丝巾贵是贵,也确实是好看,尤其是围在孟香的脖子上,有一种冷艳的高贵。
阳顶天只看一眼,就觉得自己兴奋了,有一种邪恶的冲动,只想把这样的女人狠狠的推倒,撕烂她的衣服,狠狠的蹂躏她。
不过他忍住了,因为孟香非常开心,系上围巾,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孟香喜滋滋的过来挽着阳顶天的手:“走,我们到外面去吃东西。”
女人都喜欢炫,孟香也不能免俗,脖子上系了一条爱马仕的丝巾,孟香显然急于在人前炫耀一番,而且这是在巴黎,她也不怕别人看到她跟阳顶天在一起。
阳顶天当然也乐意,能让孟香挽着出现在大街上,那绝对是倍有面子的一件事情。
找了家高档的餐馆,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孟香很兴奋,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骄傲的女人,同样是个虚荣的女人,爱马仕这种丝巾,她早琢磨过很多次了,但从来没有想过要买一条。
实在是太贵了,她的收入虽然不错,但要买这样一条丝巾,也得省吃俭用好几年,而她是美女,有些东西,例如包包,例如鞋,例如衣服裙子,每年的换季新品,都是没有办法省的,更何况还有护肤品。
她根本省不下钱来买这样一条丝巾。
而阳顶天今天居然送了她一条,这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兴奋的她,不免就多喝了两杯,微带几分醉意的她,焕发出一种惊人的美丽,把阳顶天都看呆了,连声赞:“孟姐,你真的比天上的仙女还要漂亮。”
孟香咯咯的笑,挽着他胳膊,道:“今夜我是你的。”
这一句话就把阳顶天给点燃了。
回来,阳顶天有些急不可待,孟香却轻轻推开他,吃吃笑着:“先不许碰我。”
她开了音乐,跳起了舞,边跳,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