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你那台无人机。”布兰登走过来说道“居然可以远程投放陷阱装置,一想到战斗开始时库亚多利枷被麻痹,几只荒神接连撞在它屁股上时的场景,我就忍不住想……”说着布兰登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呃……也许吧……”我有些为难地笑了笑,转眼就看到索玛正在回收荒神尸体上的核心,对我们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神情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呐,裕!”吉娜朝我挥了挥手说道“我和夏音要去喝一杯,要一起来么?”
“啊,好啊。索玛,你们呢?”
“我还有事。”
“我要去陪我的云雀妹妹~”
“我想回去早点休息。”
“求我我就去!”
“我只想早点领到报酬。”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亚莉莎打来的。
我接通了电话。
“喂,亚莉莎……啊,我没受伤不用担心……提取到新的偏食因子了?太好了!……啊不,我现在还没回地窖,我打算跟吉娜和夏音一起去喝咖啡……唔!!亚莉莎你不要突然喊那么大声啦!……欸?你要一起来?当然可以啊……好的,那么待会见。”
我挂断了电话,说道:“吉娜,亚莉莎说她也要来。”
“噗!”不知为何,吉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还真是不懂女人心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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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们让辰巳他们把我们三人的神机捎了回去。我们则驾车前往了那家名叫星巴克的咖啡店。
距离上次来到这里,似乎也就过去了十几天的样子。之前所造成的破坏也已经修复了,虽然依旧可以看出这里发生过手雷爆炸的痕迹。我到现在都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疯狂。
我们刚一走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毕竟我们实在太显眼了,先不说我们手腕上的血色手环,光是全身都湿透的样子和那飙了一身的血迹,就算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我和夏音此时才意识到我们的窘境,毕竟经常这副样子,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但在常人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早知道这样,就先回去换套衣服什么的……
而吉娜则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走到前台说道:“请给我来杯红茶,夏音,裕,你们想要什么?”
“我……我和吉娜你一样就好。”
“嗯……请给我来杯柠檬茶吧。”
很快,服务员就将我们的饮品端了上来。
吉娜端起茶杯,轻轻地朝着水面吹了一口,忽然问道:“裕,你来到地窖已经多久了?”
“嗯?”待我咽下口中的茶水后缓缓地说道“大概有……半年了吧。”
“那亚莉莎呢?”
“她比我晚一个多月来到这里,所以差不多五个月吧。”
“也就是说你已经和她相处了五个月了?”
“呃……”看着身旁一边喝茶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吉娜,我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了她的圈套了一般。
“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能不能谈谈……亚莉莎在你心里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啊?!”
“不行吗?”
“那倒不是……”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是个冷漠且不好相处的人,但不知为何却不讨厌她。而发生了那件事后……我真的对她产生了怨恨,觉得她应该负所有责任,可当我听到她在医务室里哭喊声的时候,这份感觉就立刻烟消云散了,只是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心里也只剩下同情与怜悯,以及难过。”
我看了眼打着手环的右手,顿了顿,接着说道。“后来,我和她之间就发生了那所谓的感应现象,我知晓了她的过去,以及她的情感。当我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时,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她,能够为她承担一部分的痛苦。”
我忽然笑了出来:“我很庆幸,那时的我做到了,我成功地帮到了亚莉莎,治愈了她的心里的创伤,看到她能展现出本就属于她的笑容,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这样么。”吉娜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在我看来,你只能读取她的情感,却不能读懂她的情感呢。”
“什么意思?”我感到不解。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吗?亚莉莎呀,早就对你……”
“……对不起,我来迟了!”
亚莉莎忽然推门而入,打断了吉娜的话。
“欸?”
亚莉莎很显然是洗过澡认真打扮过了:湿漉漉的银色长发跟夏音一样梳成三股辫像发卡一样卷在脑后,平时戴的那顶格子花呢帽换成了一顶黑色的帽子,一件白色衬衫外套着一件黑色的羊毛衫,其保守的装扮反而凸现的同龄人所没有的姣好身材,更是将俄罗斯人与生俱来的白皙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