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一大山,此山汇聚五岳精粹,有东岳之雄,西岳之险,中岳之峻,北岳之幽,南岳之秀!名曰,黄山。
黄山之上有一道观,此道观也不知是何年建造,归属何门何派,但自有人发现开始,至今此道观已有一千六百年历史,期间有修士好奇进去探查,便再未出来,后又有修士进去寻找,亦不曾出。
反复之下,数位修士消失其中,自是引起了大教注意,派出修为颇高的修士过来,进去之后依旧无声无息,消失不见。
连续损失数位弟子,大教震怒,派出筑基大修,带一队练气七八层修士,共有六人,进入探寻,而后片刻,外面之人只闻一声惨叫,又再无动静。
至此,那大教彻底惊怒,地仙太上长老,以及筑基后期的掌门,与数位内门长老,一齐而出,进入了道观之内。
这一队人进去,这才将道观内的凶手揪了出来,却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
这老道双目血红,面容狰狞,可修为却足有小金丹中期!自称太虚上人,以一人之力,打的那大教太上长老重伤而逃,掌门以及数位内门长老,尽数被那老道生吞!
至此,众人才知,这无名道观,名曰太虚观,而那老道,却是一个不知修了多少年的鬼修!已然修成了鬼仙!
不过那太虚上人只是在太虚观方圆一里左右作战,仿佛不能脱离此地,所以才让那大教的太上长老逃了,而因为被太虚上人重伤,那太上长老回去后不久,便坐化了,那大教亦是因为后继无人,地位一降再降,最终消失在了历史长河。
而后,那太虚观便成了一处禁地,无人敢进,不过一些凡人若是攀岩到此,进入观中,除非对观中的一女道石像不敬,否则都是无事。
至于对那女道石像不敬者,也并无几个,大抵凡人都是惧怕一些玄妙鬼怪的,当然,极大胆的也有,那就是纯粹找死了。
黄山太虚观。
那赵明,华熊精,龟仙人,以及七彩锦鸡,正是站在了道观之前。
看着这座经过不知多少时间冲刷,已然变的破旧的道观,七彩锦鸡皱眉道:“几位哥哥,那老道虽然是鬼修,与赵明哥哥一般,可他似乎不能离开这座道观吧?我们请他何用?”
这一路上,几人攀谈的甚是畅快,加之又要合力与正道争锋,是以四人干脆就以年纪论了长幼,以龟仙人最大,赵明第二,熊精第三,七彩锦鸡年级最小,为老四。
听到七彩锦鸡这般说,龟仙人摇了摇头道:“四弟不知,我曾四次来过此地,最后一次则与那太虚上人攀谈过,从他的话里我能听出,他是自囚于此,既是自囚,总是可以开解的,此人修为不比我低,乃是小金丹后期的大修,若是能加入我等,则是一大助力!”
“自囚?”华熊精皱眉道:“他神经病了?干嘛要自己囚自己?这大好天地不出来观摩,此地元气又不算浓厚,方圆千里连个元眼都无,他怎么想的?”
“不是因情,便是因仇。”
赵明淡笑一声道。
“确如二弟所说。”龟仙人笑道:“那太虚上人,乃是因为一女子,才自囚于此。”
“为一女子,自囚几千年,不是傻子,便是真性情,可不论他是傻子,还是真性情,却都不好劝说啊。”
赵明伸手捏了捏下颚,搓着短髯摇头说道。
“且询问一二吧。”
龟仙人摇了摇头,随后便带头往道观内而去。
三人自是跟上。
破旧的太虚观之中,倒是干净的很,案桌,纱帐,雕像,香炉,皆是半新半旧,一尘不染。
龟仙人上前,点了三根香,插在香炉之中,随后才抱拳对着雕像道:“太虚道友,可否出来一见?”
一声之下,却见那雕像猛然一颤,后一个道人便窜了出来,凌空走下,来到了四人面前。
这道人须发皆白,面容阴鹫,只是冷冷的看着四人,片刻才对龟仙人道:“你又来作甚!?当真以为贫道杀不了你!?”
“你要杀谁!?”
不等龟仙人说话,却是七彩锦鸡猛然向前踏了一步,手中七彩羽扇指着太虚上人喝道。
“哼!一小小锦鸡,也敢在贫道面前放肆!”那太虚上人本就是性格阴冷之人,听到七彩锦鸡的喝问,顿时冷笑一声,猛然一眼便看了过去。
这一眼瞪来,只见两道黑光刹那冲出,直扑七彩锦鸡!
“慢慢慢!”龟仙人见两人一言不合便要开战,那太虚上人甚至都已动手,连忙喝了一声,手中玉如意一伸,登时挡住了那两道黑光,然后又一伸手阻止了准备扇扇的七彩锦鸡,对着太虚上人道:“贫道今日来,乃是为了救你!”
“救贫道?”被龟仙人这一打岔,太虚上人便不再出手,只是冷笑着道:“贫道有何难需要你救?你不过区区小金丹后期修为,连化神都不曾踏入,救贫道?笑话一般!”
“太虚道友,你这些年来,难道不曾发现天地异常?”龟仙人虽是老好人,却不代表他没有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