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看张伟出来,急忙拿着张伟送他的中华就给张伟让了一根,感激的说道:“来来来,伟伟哥,抽根烟歇歇,你辛苦了。兄弟我实在太感谢了,要不是你帮忙,明天的婚礼办砸了不可,今后你就是我的恩人,有啥事儿只要言语一声,我李鑫敢说半个不字,就叫我不得……”
“哎哎哎,过了啊,你明天结婚呢。”张伟一听李鑫因为这点事儿要赌咒发誓,立刻开口打断了他,又谦虚道:“饭菜的味道咋样,能及格不?”
李鑫道:“何止是及格,简直太好吃了。刚才你做的饭我尝了,那味道比我们家原来找的厨师还要好,刚才一屋子的人都在夸你手艺好,为人又仗义。”
张伟笑道:“呵呵,那就好。”
“李鑫!你小子干啥呢,快点让人家伟伟过来吃点饭,这都忙活了半天了,你这熊孩子咋一点眼色都没有?”李建国走出堂屋,看见自己儿子正跟张伟聊天,立刻大声喊起来。
“来了,来了。”张伟与李鑫齐声答应,抬脚往堂屋走来。
张伟一进屋,便看到一群老少爷们正吃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是因为等的时间久了,还是真做的好吃。
“伟伟,快来坐,吃点菜。”李建国拉着张伟的手腕让他坐下,然后端起一杯酒,双手送到张伟面前道:“伟伟,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今天多亏有你,要不明天我老李家这脸可就丢大了。说道这,李叔得给你道个歉,以前吧,我以为你是有文化的大学生,有那么有钱有本事,平时不出门,肯定是不愿意跟我们这些乡下人打交道。但没想到今天你能为了帮忙,放下身段来做这个厨子,这说明李叔的想法是错误的,你不仅有本事,而且还仁义,平日里出来少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儿,而不是瞧不起我们,所以李叔在这儿跟你郑重的道个歉,李叔敬你一个酒。”
张伟听见这话,心里有点打突。李建国能说出这话,说明村里人对自己总不露面有了不好的想法,而自己的父亲曾经提醒过自己,在农村生活与城市不同,城里面你可以关起门来过,没人会有什么想法,因为这是城市生活的常态,但农村生活则不同,过的就是一个来往,要打开门生活,串串门,与村里人闲聊几句,如果关起门来过,就会显得格格不入,人家会以为你为人清高,瞧不起泥腿子,时间久了,就会产生隔阂。当时这话张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自己的父亲不愧是一生都在农村生活,很有经验。
想到这里,张伟忙道:“哎哟,李叔,可使不得,那有长辈给晚辈敬酒的道理,我可受不起。而且您和各位长辈千万别误会我,我平时不露面,是因为我这次回村是为了完成我的研究生论文,每天都窝在家看书,所以就出来的少,可不是不愿意跟村里人打交道,您可别忘了,我也是这个村的孩子,根在这儿呢,是吧。”
“是哩是哩,这事儿是叔想错了,这杯酒就是赔罪,你喝了。”李建国坚持要敬酒,张伟则有点为难。
此时,坐在桌上一名老者开了口,“张伟,这酒你可以喝,你现在不是什么晚辈,而是救急的人,李家对你感激,这酒你有什么喝不得的,喝了。”
开口说话的老者叫张奕远,原先是镇中学的副校长,退休后回了村里生活,在村中威望极高,他开了口,张伟自然不会再拒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在张伟喝酒同时,张奕远再次开口:“各位,人家张伟考上大学,回乡后想办法拉来投资,把大方山烂尾工程给继续下去,这是为啥?还不是为了乡亲们?所以你们回去都管管自家晚辈那张嘴,别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儿干净瞎咧咧,说些怪话闲话。真的要没事儿干了,学学人家张伟,都这么大出息了,仍然严格要求自己,不断的学习来提高,这才是干大事儿的人。”
一桌子人被张奕远这番话说的不住点头,张伟却被夸的有些如坐针毡,赶紧吃菜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好在后面大家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探讨明天婚礼的一些事儿,张伟只是低头吃菜。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就散了,因为明天要起大早,大家都各司其职,必须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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