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赫正与二公主在沙滩上坐着,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惊雷,回身望去,漆黑的夜幕里,数个火球道划过夜空,照亮了亚格洛群岛,一时间森林里火焰四起。
此时,海王与伊旗正寨子拼酒,一人怀里抱着一瓶普朗姆酒,撸胳膊,挽袖子,就像要打仗一般,互不相容,要分个你死我活。突如其来的火炮在寨子外响起,桌子上的酒碗震翻在地上,一时间浓烈的普兰姆酒,飘散在空气中,伊旗抽刀而起,还没几步,就一个踉跄醉倒在地上,海王也好不到哪里去,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这一次二人是真的喝多了,被鹰允带到安全的地方。
另一侧,海族士兵在阿布罗比的带领下开始集结起来。
炮火声接连不断,索性射程不够,都炸在寨子周围,并无伤亡。
寻声望去,靠近海岸有数十艘船只,船船相连,每艘船的甲板上旗帜飘扬,正是那自由军的标记,假赫·禹蟹摘下来厚斗篷,露出俾利的真面目,殊不知他才是这只军队的首领。
一六五八年六月二十一日,这一天是俾利建立自由军的日子,那个时候俾利并不叫俾利而是叫做俾曳夫,军队里更习惯于尊称他一声将军。
当年,数支打着民主自由旗帜的土匪,盗贼,罪犯,妓女,联合在一起组成了一支数万余人的起义军队揭竿而起,准备推翻巫裔国,奈何俾利管理不善,起义流产。
炮火持续了一会儿以后,俾利挥手暂停道:“把敢死队的人带出来。”
船舱地下室打开,一群拴着铁链的人走上甲板,身体赤裸,满眼通红,目光呆滞,一如当日三娜儿两个哥哥一般的模样。
自由军的一位长官拿起钥匙,将铁链打开,甲板上放下梯子,这些人四肢着地如同,猎狗一般跳进了海里,直奔亚格洛森林。
这些自由军的敢死队速度奇怪,一双手露出锋利的利爪,在树林中跳跃,每一次落下,粗壮的树木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如果抓在人身上可想而知。
炮火停止多时,鹰允自探得消息,自由军下船了,虎戎带领士兵,摆好阵势,蓄势待发,现今伊旗喝多不在,为顾全大局,以退为进。
而另一侧海族在阿布罗比的带领下,配合着莫卡本耳城的士兵。
不多时,自由军敢死队便从树林中跳出,冲入了阵中,莫卡本耳城精甲士兵战斗经验丰富,反应灵活,自由军敢死队刚一落地就被骑士刺长剑穿了身体。
士兵甲:“这,也不怎么样嘛?”
然而话音刚落,身边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力量将他掀翻在地,只觉得耳鸣穿孔,艰难的抬起眼睛,才发现自由军倒下的地方出现一个大坑,四周到处是残肢断臂……
耳边,接二连三的传来响声,一个又一个自由军自爆,用一个人的生命换取多个莫卡本耳城士兵。
见此状况虎戎大惊,这些自由军只要一倒,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自爆,到时候周围的人都会被炸到,连忙变化阵型,六人一组分散开。
原本整齐的阵势,被自由军冲的四分五裂,士兵纷纷逃入了亚格洛森林。
没有了阵,那些变异了的自由军优势逐渐显露出来,敏捷的速度,巨大的力量,和不知疼痛的感觉,落单的莫卡本耳城士兵很难在一对一的时候取胜。
战斗从半夜打到了清晨。
伊旗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从床上起来,昨天晚上确实喝的太多的酒,普朗姆酒号称最烈的酒:“来人!”
“嘭!”
夏洛蒂推门而入:“城主。”
伊旗站起来:“老夏啊!是不是出事了,我昨天喝的有点多,梦里好像打起来了。”
夏洛蒂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热水:“你这哪是做梦啊!是真打起来了。”
伊旗拍案而起:“谁啊?谁敢偷袭老子!”
夏洛蒂拍拍伊旗让他坐下:“来来,你先把水喝了。”
伊旗:“都打起来了,你让老子在这喝水?”
夏洛蒂干笑:“我说你啊,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精力充沛和海王拼酒,你先把水喝了,,醒醒酒,就你这样去了,能干什么?”
伊旗又拍了拍脑袋坐下接过热水。
夏洛蒂继续:“你就不用担心了,局势已经控制住,公主和狼牙,虎戎他们都在,还有伊利亚特的人帮忙,就凭自由军那群人,成不了气候。”
伊旗听完夏洛蒂的话点头,不知道为何叹气:“哎!也好,也好,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在寨子的后面,有一座乱石岗,两者之间相距不远,大约能有两公里。
神赫站在乱石堆上排兵布阵:“虎戎将军,把其他人都先找回来。鹰允将军再派一些人打探消息,你们有赤腹巨鹰行动快,至于其他鹰军配好弓箭,守在这里。”
鹰允点头:“领命。”
虎戎:“领命。”
鹰允和虎戎走了以后,神赫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乱石岗下面一条小溪涓涓流淌,水流十分湍急。
神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