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心想闹了半天,本来看见的那些仙子仙女都不见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幻境之中吗?
一开始的仙乐飘飘,还有仙子仙女接引,难道都是自己吃了千年人参之后,飞升天界,幻想着自己已经成仙得道了?
呃!没想到自己修行才多久呀,就生出这种不要脸的幻境来。
翾楚惊异道:“师父,莫非我刚才发现的看见的都是假的,师父也是假的,师爷也是假的,你们教我的道法也是假的,就连这芭蕉扇也是假的吗?”
吕洞宾笑道:“哈哈哈,你这丫头,我会胡思乱想,这会了想什么呢?你觉得你师父和师爷,是有人可以冒充的了的吗?一切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何必太在意许多呢!”
翾楚被师父,这话说的更慢了,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呀,弄了半天自己总不可能是在这里幻想着听课吧?
钟离权笑道:“世人开口说神仙,眼见何人上九天???不是仙家尽虚妄,从来难得道心坚。??”
翾楚说:“呃,师爷这话,说的确实是这样,可是你们到底是真是假?”
钟离权笑道:“真假很重要吗?”
翾楚说:“当然重要了,当然是假的,跟我说了半天,也不教我一些功夫,岂不是亏的慌……”
钟离权笑道:“哈哈哈,丫头太没耐心,你可知道张道陵天师,怎么试炼徒弟的?”
翾楚:“就那个创造正一道,五斗米道的张天师?”
钟离权笑道:“正是……”
翾楚说:“那他怎么试徒弟的?”
钟离权:“张天师七试赵升,第一试:辱骂不去……”
翾楚:“呃,学徒,你骂人吧,这也有点太霸道了,哪个学徒都被他辱骂了,像我这么脸皮薄的,岂不是都受不了了跑了,这不是断人学道之路?”
吕洞宾笑道:“呵呵,只可惜你不是张道陵的徒弟……”
翾楚哼声道:“哼!有这么好的师傅放在眼边子不去投靠,我才不屑于跟他学……”
钟离权笑道:“张道陵真人法力广大,但徒弟中只有王长一人,私得其传。其余弟子纷纷议论,尽疑真人偏向,有吝法之心。真人曰:“尔辈俗气未除,安能遗世?明年正月七日午时,有一人从东方来,方面短身,貂裘锦袄,此乃真正道中之人,不弱于王长也。”
翾楚说:“这是预言?要是来了,说明这徒弟也是早安排好的,还用试验吗?”
吕洞宾笑道:“到来年正月初七日,当正午,真人对王长说:“你的师弟来了,可使人如此如此。”私下教他如何折磨欺辱来人。王长私下对诸弟子曰:“吾师将传法于此人,若来时,切莫与他通信;更加辱骂,不容他入门,这样他就会自动离开了。”诸弟子相顾,觉得是个好办法。那人到门,自称姓赵,名升,吴郡人氏,慕真人道法高妙,特来拜谒。诸弟子回言:“吾师出游去了,不敢擅留。”赵升拱立伺候,众人四散走开了。到晚,闭门不纳。赵升只好露宿于门外。”
第二天,大家开门看时,赵升依前拱立,求见师长。大家劝说:“我们师父很小气的,我们服侍他数十年,都没有丝毫秘诀传授,想你来了又能怎样呢?”赵回复说:“传与不传,惟凭师长。但可怜我远踄而来,只愿一见,以慰平生仰慕耳。”诸弟子又说:“你如果硬要见,那也由你,只师父确实不在此。我们哪里知道他何日还山?你就别再痴等了,有误前程。”赵升说:“我来这里,确实出于积诚。如果真人十日不归,愿等十日;百日不来,愿等百日。”
钟离权笑道:“众人见赵升连住几天,并不转身,愈加厌恶。渐渐出言侮慢,以后竟把作乞儿看待,恶言辱骂。赵升愈加和悦,全然不计较。每日,只于午前往村中买一餐,吃完便来门前伺候。晚上,众人不容进门,就只好在阶前露宿,如此四十余日。诸弟子私下议论说:“虽然赶他不去,好在却瞒过师父,现在还不知道这回事呢。”只见真人在法堂鸣钟集众,说:“赵家弟子到此四十余日,受辱已足了,今日可召入相见。”众弟子大惊,才晓得师父有前知之灵也。王长受师命,去唤赵升进见。赵升一见真人,涕泣交下,叩头求为弟子。真人已知他真心求道,再欲试之。过了数日,差往田舍中,看守黍苗。”
翾楚说:“这就是辱骂吗?我还以为是师父亲自骂呢!没事既然同门,师兄弟们骂,也无所谓,反正不是说阎王好说话,小鬼难缠嘛!”
吕洞宾笑道:“呵呵,你倒是懂得多……”
钟离权笑道:“第二试:美色不动心,赵奉命来到田边,只有小小茅屋一间。一天夜里,赵升独坐茅屋中,只见一女子,美貌非常,走进屋来,说道:“妾乃西村农家之女,随伴出来玩月,迷路至此。两足走得疼痛,寸步难移,你就可怜我一下,让我在这里留宿一夜吧,”
赵升正待推阻,那女子直接往他床铺上,倒身睡下,只称脚痛。赵升以为她是真的如此,没办法,只好让她睡了。自己另铺些乱草,和衣倒地,就这样睡了一夜,第二天,那女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