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心想,是自己倒是记下了,这世界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其实一直以来就是忽略到了这道家修炼的话,其实本来他就涵盖的内容很多,这道医也是道教的一种文化传承嘛。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早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如果能记住这一点的话,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吃了药,一下子能够升仙的事情嘛,可是如果一般人都能吃了千年人参,是不是都有升仙的机缘了,是不是都可以一下子飞升上天呢?
因为小时候就是老是听说那种江湖骗子不是在街头上卖膏药吗?你说这倒是要是这道士云游四方,再卖点什么药的话,岂不是就搁那卖狗皮膏药的相互像是一样了,大家谁还相信呢?
翾楚说:“以医传道……不会成为人们口中所说的江湖骗子,卖狗皮膏药那种吧?”
吕洞宾笑道:“你这丫头,脑袋里不知道想些什么问题,怎么能是江湖骗子,如果药是假的自然是骗子,不管是医生还是神仙,都是骗子。但是徒儿难道没有听说过,药救有缘人吗?有的人吃了这种药,一个大夫开的,他就活下来了,有的人吃了他却死了,这就是缘分的问题,也是他自己修行的问题了……”
翾楚说:“呃,师父讲的这是什么故事吗?你一天忙着哪里有时间给我讲这个,我哪有听过呢……”
钟离权笑道:“道教医学随着道教的创立而肇始于汉末,晋代就有“道士医师”出现,至清末还明确提出了“道医”的概念。道教在其修炼理法的建构中都重视和发挥传统医学理论的作用,树立了道门借医理弘扬道法的典范,对后世道教与医学关系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道教以医传道,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以医传教”,另一方面“借医弘道”。因此,道教与医学发生交叉叠合是必然的结果。就其历史渊源而言,道教医学的源头可以远溯到原始宗教之巫术医学,而它的直接前身则是秦汉时期的方士医学。”
翾楚说:“由巫医到方士医,再由方士医到道医,这便是道教医学前期孕育和演化的三部曲。道教医学作为中国本土的宗教医学,具有历史传承性、多样包容性与实践性三个明显的特征。”
吕洞宾笑道:“首先,道教医学在东汉时期道教形成之后才出现,通过对以往时代各种医疗实践经验的继承而逐渐形成。例如,祝由符咒疗法就是对上古时代巫医治病术的继承;其外丹服食术、内丹术则是继承了以往时代服食、内炼养生的理论成果,并经过历代道门中人的大量实践总结而成的。值得重视的是,道教医学还通过历代道教医家、养生的独特发展逐渐形成其自身的理论体系,既有生命哲学思想,亦有其独特的藏象理论体系、病因病机与疗法体系等方面。其次,道教医学体现了道教杂而多端的个性,道教医学理论几乎包容了自上古时代以来的各类医学理论与技术,其却病养生的形式则灵活多样。以养生术为例,诸如行气、导引、存思、辟谷等方术均被纳入。再次,道教医学的实践性。自东汉时期,早期一些道教,如东汉顺、桓之时张陵所创的五斗米道,灵帝时张角的太平道,在初创之时都是将传教与治病结合起来,采用了带有浓厚巫医色彩的治病方法。各种延命长生方术的实践性特征更加突出,除了用于达到长生的宗教性目的外,均可以用来治疗疾病。”
钟离权笑道:“哈哈哈,如果说在汉代道教始创时期,道教与医学的紧密联系多是出于宣传教义、广纳教徒以扩大教势,明显地表现出一种以医传教的外在功利性目的的话,那么,随着魏晋时期葛洪神仙道教体系的建立,上清派、灵宝派的形成以及南北朝时期道教本身的进一步改造、完善,这种联系就成为道教自身发展所必不可缺少的内在要求了。首先,东晋时期葛洪神仙道教理论的建立,使得道教基本教义从早期“去乱世、致太平”的救世学说发展成为专注于企求“长生久视”和“度世延年”,这在道教理论发展史上意义重大。这一转变的完成,使长生不死、羽化登仙成为道教的基本信仰和修炼追求的最终目的。为了达到修道长生的这一度世目的,首先要却病延年,《真诰》指出:夫学生之道,当先治病,不使体有虚邪及血少脑减,津液秽滞也。不先治病虽服食行炁无益于身。”
翾楚笑道:“啊,我知道,由于医药的作用正是在于治病防病,延长人的寿命,故掌握一定的医药知识和技能是道徒进行“自救”并进而“济人”的基础和前提。因此,修“仙道”必须通“医道”。”
钟离权笑道:“呵呵,徒孙说的对,其次,道教本着“内修金丹、外修道德”的宗教伦理实践要求,认为行医施药是一种济世利人的“上功”与“大德”,也是长生的一种先决条件,即所谓“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仁信为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务方术,皆不得长生也。”葛洪从道教义理的角度和层次上,深刻阐明了医药在长生成仙、济世救人的修道实践活动中的重要意义,明确提出为道之人必须兼修医术的主张,得到道门中人的普遍认同。因此,随着魏晋南北朝时期道教的进一步发展,特别是上清派和灵宝派的相继出现,道教与医学的关系更加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