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了然,抬手去探了一下奚丹朱的鼻息。
微弱,但还活着。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还是更担心自家小姐。
“那个姓应的真坏。”她再次强调。
谢小玉依旧看着她,心道:反正我不会嫁给他。
碧桃立刻赞同地点头:“对对对!不嫁给他!”
但你以后,不许挡在我的身前,我能应付。谢小玉心念一转,又道。
碧桃嘿嘿笑着,难得显得有些傻,但并不应承。
“这姑娘真是个好人。”碧桃话锋一转,“和话本子里的侠客一样,救了大小姐呢。”
不是呀。谢小玉幽幽地叹了口气,她是坏人。
“啊?!”碧桃震惊了一下。
……
待马车回到淮阳侯府的时候,赵氏已经站在了二门前,急得直打转,而郎墨揪着个一头雾水的太医,也在那儿打转。
有人刺杀。
有人救了我大侄女儿。
有人要死啦!
赵氏从郎墨急得颠三倒四的话里,只提炼出这三个信息,如何还能坐得住?
再见马车回来,驾车的卓十九一身是血,连谢春山都一脸凝重地跟在车边,两眼一黑,若不是有人扶着,真的就要摔倒了。
“玉丫头怎么了?!”赵氏倒在仆妇怀中,直接急哭了问。
“说了我大侄女儿被人救了!”郎墨插嘴道,“但有人要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少将军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满院子的人心中都闪过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