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孟家守得跟铁桶似得!”
魏铭说应该不能,“他一个朝中为官许久的人,哪里会在乎许多庶务?况他如今回来,要务是伺候二老太爷,孟家还是能传进消息的。”
“嗯!”崔稚点了头,把一碗胡辣汤喝得满头是汗,又买了几个包子包起来,“给小六换换口味,他在府里可闷坏了吧!”
魏铭没说话,也不想说话,瞧着崔稚那几个包子掖进袖子里,他仿佛觉得自己刚才的胡辣汤里放了二两醋,酸的要命。
只是再酸又能怎么样呢?他能说什么?做什么?
还是陪着崔稚的到了落玉坊孟家。后门当差的换了个人,虽然不是给崔稚传信那个,可这个明显油滑一些,崔稚给了钱,他立时就寻人替他传信去了。
崔稚满脸是笑,跟魏铭道,“瞧瞧,孟大老爷还是不如钱好使,有钱能使磨推鬼喽!”
她在这嘲讽孟月程,魏铭让她小点声音,“在人家门口嘲笑人家家主,也就你了!小心传到孟大老爷耳朵里,旁处给你穿小鞋。”
她若是真和孟小六谈婚论嫁,孟月程必然是中间的大石。
魏铭想想就犯愁,只是崔稚没想到这一层,她嘀咕,“怎么松烟还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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