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晓得这事!”
他问窦教谕,是问窦教谕为什么不推掉,窦教谕一脸为难,“我们知县做主的,答应的,贵县知县亲自上门的,我哪能推掉?”
窦教谕这么一说,桂志育倒是不问了。若不是牛长恭自己惹出事来,他也未必能推得掉这个冒籍的考生。这样说来,窦教谕反倒是因为他推了人,才迫不得已接了这个差事。
这让桂志育老大不好意思,“您可得小心,别再让人认出来那牛长恭,到时候揭发了他,还不是您跟着受牵连?”
窦教谕连连道是,谢过桂志育,正好有人来寻他,便走了。
桂志育转过头跟魏铭道,“你看,当个教谕也是不好当!官大一级压死人呀!窦教谕来好说话,反倒受了差使!也是我推给了他的缘故,回头若是有什么帮得上的,我只当还这回的事了!”
魏铭听着不大对劲,笑问桂志育,“您要还人情?若是窦教谕让您在科场里帮忙呢?”
“嗯?”桂志育没反应过来。
“学生是说,若是窦教谕让您在科场里,替他行不轨之事呢?”
桂志育讶然,“那我怎么能答应他?!”
魏铭又笑,“若只是让教谕你抬抬手,做个顺水人情呢?”
若是连顺水人情都不做,还说什么还人家人情?
桂志育说不清了,魏铭同他正经提了个醒,“您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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