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刘许,说他狎妓,连青楼女的住处都揭了出来。
此时,刘家才晓得此事。
“......我那叔公那日接了消息,说那夏氏女突发重病,他心急要跑出县学看那女子,不料跑到半路被人撞见,最后在墙头被人拉下,以为他是纵火犯。他无法说出实情,只能咬死不说。”
刘春江自斟自饮了一杯,郝修挠了头,“那既然是这样,为何还不放了他?”
“呵!”刘春江冷笑起来,“放了他?放了他走水的事谁来顶罪?!”
“可他是县案首啊!县里哪有不指着案首争光的?!”
刘春江冷笑连连,“他是案首不错,可和教谕、县官的官帽相比,孰轻孰重?!走水烧死了两个生员,教谕和县里的官已经脱不开身了!要是意外起火,非是有人纵火,他们的失察的罪名更重!”
话音落地,郝修不说话了。
刘春江也默了一默,又道:“我祖父为了替叔公讨回公道,被当时的教谕纵容生员和亡者家属殴打,脸上被人烫了一个大疤,人家喊着为亡者报仇,而我祖父自此绝了做官之路。”
这话说完,刘春江看住了郝修,茶水飘出的白气抵不住刘春江犀利而悲痛的目光。
“你让我刘氏一族怎么与县学融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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