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拿着手机,走出了餐厅,去接这个来自自己最亲密搭档、朋友亨利的电话。这个电话时间并不长,但是当丹尼尔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时,整个脸色再次变得阴沉起来。亨利那里传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依然和詹姆士现在的麻烦事有关。
丹尼尔,“周尼森死了,被人枪杀在街头汽车中。”
周尼森是一个很重要证人,虽然他已经被警察放了,但是之前大家依然还是期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份重要的证词的。所以这个消息立即使个餐桌上的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这个时候,老雷根站起身子,用手边的勺子敲响了自己的酒杯,表示自己要发言。
爷爷,“雷根家族是一个有着重要社会影响力的家庭!但这种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并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掉到我们头上的,就像学生上学考试一样,时不时我们就要面临一次或大或小的考试,如果考试不好,就会影响我们的最终成绩,甚至会造成我们留级、下课。这就是代价,我们拥有的一切给我们带来的必然情况。我们无法避免、无法拒绝,我们这时要考虑的并不是谁给我们出的难题,而是战胜它,考好它!用事实告诉所有人,雷根家无愧自己现在的社会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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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市的黑夜,一个仿佛永不停歇的热闹大路的一角。一个安静、黑暗的小巷之中,数个闪烁着红蓝闪灯的警车正停在那里,一条窄窄的黄色隔离线处,两名巡警正在阻止着围观的路人。丹尼尔开着自己的汽车停到路边,跳下车,向这边走来时,早就在这里等候的亨利,低头越过隔离带,向着丹尼尔走了过来。
丹尼尔,“什么情况?”
亨利,“一个小时前,被人发现死在路边的车里。法医正在初检。你也看到了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巷,谁知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多久了。”
两个人一同越过隔离带,并排向着一辆正被几个法医转着的案发现场,一辆正开着侧门的深蓝色巴鲁巽豹走去。
丹尼尔,“这辆车很眼熟。”
亨利,“当然眼熟了,就是我们之前查的那辆逃离詹姆士那个犯罪现场的车。我们之前还拿到这它的动人照片,它的名字叫NUQ1724。有印象了吧?”
丹尼尔,“有了!她是一辆好车。”
亨利,“不过,发生了杀人事件后,它以后只能出现在城市的废车场中。”
丹尼尔,“或者被改头换面,然后卖给一个贪小便宜的人手中。”
亨利,“是的,这可是一个很有钱挣的无本生意,总会有贪小便宜的人,买一些来历不明的二手车,更何况这辆车的车况很不错。”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开着的侧门处,昨天还见过面的那个周尼森正仰面躺在驾驶椅上。正面朝上,额头上有一个黑洞洞的细小枪口,身后的座椅并没有丹尼尔想像中那样血液横流的传统景色。
丹尼尔提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这是什么回事?”
一边的法医立即为他解释,“特制的子弹,减少了子弹中的火药量,子弹射入后,只能击穿这边的脑骨,但击穿不了那边的脑骨。所以弹头就会在脑里形成不断地跳弹,受害人的大脑就会被打成一团浆糊。当然更是会当场死亡。”
丹尼尔,“职业杀手?”
法医,“是的!这种子弹,不会有任何地方会生产。只有专业的人士,才会根据自己的喜欢和每次的工作需要,进行单独配置。”
丹尼尔,“这一个有讲究的杀手?”
法医,“应该说是一个相当职业化的高手。刚刚入行的人,只会着急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而不会去注意一些细节。”
丹尼尔,“看来这是一个有讲究的杀手了。”
法医,“是的,他相当注意细节!”
法医指了指干净几乎没有什么血迹的现象,表扬说,“可以说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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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根家的客厅,这时的丹尼尔、娜奥米、詹姆士、杜公平、苏珊都已经离开,只余下老雷根、费兰克和琳达,而琳达此时正在厨房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老雷根拿起酒瓶,为费兰克倒了一杯威士忌。
爷爷,“你在焦虑?你在担心?”
费兰克接过酒杯,轻饮一口,“好吧,我是有些忧心。”
爷爷,“不要怨詹姆士,这是雷根的本能,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你、我,还是丹尼尔都会是这种选择的。”
费兰克,“我没有怨詹姆士。他是一个好孩子,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爷爷,“只有经历过风雨,男人才能真正成长。记不记得我当局长的时候,曾经一个缉毒组的年青警探被人从自己的更衣柜中找出了白色违禁粉?”
费兰克,“父亲,那一次我是被冤枉的。”
爷爷,“是的。但是当时内保部曾经来过我的办公室,问怎么办?”
费兰克,“您的回答是……?”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