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的私人公寓,一下子涌入从来没有这样多的人。乔安娜、凯萨琳、艾西瓦娅占拥了杜公平个人小床,铃木夫妻占据了杜公平唯一的两个椅子,杜公平只有自己坐在自己的桌子上来听她们的故事讲述。
杜公平当然也有想到为这些不速之客提供一点最简单的饮水的,但大家都拒绝了。因为大家都十分担心一个人的安危,那就是在她们口中已经神秘消失的铃木砂羽。
铃木夫妻的解释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完成了与铃木砂羽姑妈电话、写信等远方联系方式,但是依然一直没有联系到铃木砂羽和她的姑妈后就来到了这里。
来到汤国纽市之后,他们找到了铃木砂羽姑妈的住址,但是那里已经没有居住。街坊临里的了解是她们在一个月前已经离开了那里。是一种自愿、无强迫的离开方式。
然后,他们就找了当地的纽市警察。在了解了他们详述的情况后,警察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们。
在没办法的时候,他们只好找到当初建议他们联系铃木砂羽的三个闺蜜:乔安娜、凯萨琳和艾西瓦娅。
在杜公平突然变得狭小的个人公寓房间,杜公平静静地听着铃木夫妻的讲述,不发表任何情况。
杜公平,“这么说,砂羽和她姑妈一起失踪了?”
夫妻,“是这样的,我们由于一直联系不上,才不得以来到汤国,然后发现那里果然没有人了。”
杜公平,“这么说,你们只是进不去门、联系不上人。具体的情况,你们也不能肯定?”
乔安娜,“这个人怎么这样呢!帮不帮忙,你倒是说句话啊!”
凯萨琳,“乔安娜!”
凯萨琳虽然止住了乔安娜的随性发言,但是对杜公平投来期盼的目光。杜公平想了想,考虑到几人的焦急心态和自己确实不可能不管此事,于是站起了身来。
杜公平,“这样吧!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仅仅现在的情况,警方是不会受理这个案子的。”
乔安娜,“为什么?”
杜公平,“德兰女士是铃在汤国的监护人和担保人,所以如果只是她带着砂羽离开,对警方来言,这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接受这种案件是不符合国家法律精神的。”
乔安娜指着铃木夫妻,“但是他们是铃的父母啊!”
杜公平,“他们是外国人,他们如果想报案,只能通过东流球在这里的使馆协调。一是比较麻烦、你们在现在证据根本无法证明这是一起犯罪事件。就像你们说的,没有任何报案。邻居所以见的到的,也是他们主动离开自己所居住的房子的,就像一次普通的旅行。你们要知道,就算是正常的人也会有人因为厌烦了城市的生活,转到乡下隐居一段时间和一生的。警察不可能为这样的事情立案,大使馆也不会管这样的事情。”
铃木夫妻本来期盼的目光立即暗淡起去。杜公平有一种感觉,他们一定是在之前想要报案的警局听到了杜公平相同或类似的话语。
其实整个事件简单地说,就是因为铃木砂羽三个闺蜜不放心铃木砂羽,而不断拉出来的一个自己吓自己的事情。铃木夫妻联系不上铃木砂羽和铃木砂羽姑妈的事情完全可以用“巧合”一个词来概括。两个不同年龄的女性,准备不带任何现代化的通讯方式,来一个放飞自我的人生旅行!这在汤国,甚至在东流球也是一件很有可能发生的事件。再加上铃木砂羽姑妈邻居的证词,就算是在东流球也不会在任何警局会接这样的案子。
屋内的气氛一下冷场,铃木夫妻不言不语,但是他们那两双目光中,依然全是那种叫做担忧的眼神。
乔安娜再也忍受不住房间中这种压抑的气氛,站了起来,冲到杜公平面前,气势汹汹地看着杜公平。
乔安娜,“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准备帮忙了?那可铃,你想清楚!”
杜公平,“我们需要新的证据,来证明铃可出真的出现意外!”
杜公平想了想,自己还真不能坐视铃木砂羽这个高中时的朦胧初恋、之前的前女友出现现在的事情而坐视不理。
杜公平,“我建议,我们现在先到铃姑妈家那里看一看。对四周邻居问一问,看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是否有人知道她们去那里了。”
杜公平努力给铃木夫妻一个可以叫他们信任的笑容,“叔叔,阿姨,你们也不用担心!其实现在最大的可能是砂羽只是和她的姑妈一共去了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旅游。说不定,我们这次询问,就会得到她们的行程和地址。之后,就会证明这其实只是一场虚惊。”
杜公平的话语仿佛也给了铃木砂羽的父亲一点点信心,他也转头劝解自己的妻子,“是的,公平说的对!德兰不管怎么说,都是砂羽的亲姑妈,我的亲妹妹!她的脾气和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她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所以她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害别人、伤害砂羽的事情的!”
铃木砂羽父亲的话仿佛并没能给铃木砂羽的母亲任何放松,她依然还是那种紧张的。
铃木砂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