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沙发上,杜公平坐着,努地平静地喝着手中的白水。
房间里的卫生间中,不断发出水洒喷酒冷水的声音。终于,那个声音停止了下来,一个女人裹着白色的浴巾从那里光着脚丫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正是那个叫杜公平头痛无比的玛丽小姐,那个高级交援女。首先是这位玛丽小姐在这天晚上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打开了杜公平房间,并走了进来。其实她将自己进行非常艺术性、非常诱惑性的赤裸捆扎,并且还吃了某种不明药物地躺在属于杜公平的被子中。
她给杜公平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这使杜公平在自己处理,还是叫酒店的保安部门来处理的问题上纠结了很久,才选择了自己处理的选项。
杜公平将她抱入到淋浴间,打开那冰冷的冷水为她清醒大脑后,就回到了卧室。果然不久,这位专业人士自己就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就这样哀情满满地走出了那个沐浴间。
玛丽,“你是不是一个男人?我都那样了,你也能忍住?”
杜公平安静地喝着手上的水,仿佛在他的世界中,世界只剩了那手上的一杯水。
玛丽将自己身上仅有的那个白色浴巾愤怒地丢掷到杜公平的身上。
玛丽,“还把我丢到浴缸头,用冷水冲。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哈尔彻斯外面是几度?”
杜公平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水,仿佛在他的世界中,它是那么的重要。
女人就那样全身赤裸地、旁若无人地站在床边,慢慢地从床上找着一件件属于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内裤穿上、胸罩穿上,女人细心地调整好它们的位置后,转身,用无限美丽的身形看向杜公平。
玛丽,“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我还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的。”
杜公平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把目光从水杯那里移过来。女人并不在意,仿佛杜公平的行为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嬉笑地再次不断穿好自己的衣服。
玛丽,“你真是一个石头。我都那样了,你竟然还能忍住。看样子,我下次还要来点更利害的!”
杜公平,“最好不要再这样了!”
杜公平终于开始说话。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够叫杜公平有些吃不消,当然更不希望有什么更加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玛丽,“你说什么?”
杜公平,“我是说,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下次!我真的会叫保安来!”
杜公平态度很认真,但是玛丽女却不以为然。
玛丽,“你真的会叫保安来?看自己床上,被子下来,有一个被捆绑着的、赤裸着的年青女人?而且她的身上还插着某种小玩具?”
杜公平,“好吧,玛丽,你到底想干什么?”
玛丽,“我想干什么?”
玛丽想了想趴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脸几乎就贴着杜公平的脸颊。
玛丽,“我想让你对我动心!我从来没有见过对我不动心的男人,所以我不服气!”
杜公平无奈,“好吧,我对你动心!你很漂亮、很美丽。可以了吧?”
玛丽,“我想找人聊天的时候,你必须接我的电话!”
杜公平没有说话。
玛丽,“难道不行?”
杜公平现在最大的心思就是把这个疯女人快些弄出自己的房间,所以必要的妥协也是没有办法的。
杜公平,“好吧!但是工作中和女朋友在一起时,我是不会接的。”
玛丽,“这样也可以。那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杜公平没有说话,玛丽步步紧逼。
玛丽,“我给你的名片呢?”
杜公平没有说话,其实上这个玛丽之前给杜公平的那名印有她香艳红唇的名片,早就被杜公平丢入了垃圾桶中。。
玛丽恨恨地拿出杜公平的手机,叫杜公平解开码,然后拔通了自己的手机。之后,在这个号码上标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恨恨地放回杜公平的手中。
玛丽,“不许删掉!”
…………………………
流浪汉的小窝,其实只是在一个用废纸壳搭建的小屋,里面有着流浪汉应该有的气味和味道。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可能接受的气味,但是布拉德与这名流浪汉共同坐在里面,仿佛未觉。
流浪汉一边喝着酒,一边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完全没有将酒与布拉德分享的意思,布拉德也并不生气。酒水使这个流浪汉的讲故事能力和记忆力都大增,所以他讲得很多。虽然这个流浪汉讲述的故事中有很多并不一定与布拉德想问的事情相关的东西,但布拉德依然安静地在一边进行记录,关键的时候,还会重复一下流浪汉的原话,进行确认。
布拉德是一个好观众,一个好观众是可以使一个表演者发挥出自己平时能力以上的水平的。这次也是一样,这个流浪汉在讲完自己故事之后,依然仿佛意有未尽。
流浪汉,“我讲完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