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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杜公平的房间,杜公平打开门的那一刻,依然在思考案情,但是当然他打开门之后,注意力就无法集中了。因为从房门一直延伸到卧床,一件一件女人的衣服从外衣、裙子,慢慢变化成为了丝袜、抹胸,最后是胸罩、如细绳一般的黑色丁裤。
不用思考,就知道,又是那名叫玛丽的女人又来了。杜公平的身边除了这个女人外,没有一个人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杜公平恨不能立即,拔能酒店的内部电话,把酒店保安叫来。但是在已经拿起电话话筒的最后一刻,考虑不能和女人这样较真,特别与这样一个女人的较真,杜公平放弃了自己冲动的想法。
杜公平平静了一下呼吸,关上了房间,弯下身,一件又一件将那满地的衣服拾起,一直来到自己的卧床前。那里,那个被白色床单包裹的毛毯之下,此时正有一个纤细的身躯在不断地扭动。全身被覆盖的身躯,看不着身体、看不着面容,只能明明白白地知道,下面是一个人,一个很可能是女人的人。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拉开了毛毯。
杜公平,“玛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然后
然后,就是杜公平惊呆了。
杜公平惊呆了,那是一具完全被红色绳索艺术性地捆绑起来的女人的身体,那种捆绑不仅将女人的手脚如同婴儿一样捆在一起,形成一个如同初生婴儿一样的形状。而且使女人最为诱人的部位全部毫无抵抗力地呈现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是男人,他惊呆了。杜公平是男人,他有了如同正常男人一样正常的、野兽般的冲动。
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开始快速流淌、手不自觉地想要抚摸上去。
冲动是魔鬼!
杜公平在手将要抚摸到女人身上的一刻,突然收回,将原来的毛毯重新盖回女人的身体。然后坐在旁边小桌侧的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心思。
冲动、理智。理智、冲动。
火焰与寒冷,碰撞、战斗,久久,谁也无法将对方击败。
杜公平低头摸向自己左手上的那枚订婚戒子,目光终于清明了起来。站起身来,再次来到床前,拉开那张被白色床单包裹着的毛毯。
杜公平,“玛丽,你想要干什么?”
玛丽无法回答。因为她的全身潮红、眼神迷离。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口中封着一个粉红色的口球,下体……。
杜公平再次合上毛毯。诱惑太大,就是杜公平也无法完全克制。
自己应该怎么办?不说那仿佛完全不设防的美丽身体,就是要解放现在完全是吃过什么药的玛丽,杜公平可不知道玛丽会不会自己不受控地发生什么事情。
杜公平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正常男性的人类反应。就算是解开那捆绑全身的绳子,自己应该怎么解?站到她的身侧?骑到她的身上?爬到她的身上?
玛丽真是为杜公平出了一道巨大的难题。
杜公平坐回沙发,拿出手机,拔到苏珊的号码。久久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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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半夜。
这是一个城市里流浪者经常出现的小巷。就像很多人都认为流浪者是城市里的黑暗面一样,这个布满垃圾的地方就像城市的阴影面。
一辆半新的黑色汽车停在小巷口的附近,不停会有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像要靠近这个辆,然后被下车的布拉德给赶走。
佐罗,“他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车上拆下点零件换点钱。”
布拉德,“我知道。”
佐罗,“所以当他们靠近后,我们按一下车喇叭,告诉他们车上有人,他们自然就会离开。”
布拉德,“我知道。”
佐,“你不用下车驱赶。”
布拉德,“我喜欢。对了,你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佐罗,“应该快了。这个时间段是他收获的时间段,他收获得足够的垃圾,换了食物就会回来。”
布拉德,“你到是很清楚啊。”
佐罗,“城市里的流浪者大都都是这样,吃一顿算一顿,并不想为下一顿积累什么。你见得多了,也就清楚了。”
布拉德,“他们难道没有什么人生计划?”
佐罗,“以前可能有,现在一定是没有了。人越歇越懒,所以就越会这样。我们有一个数据,只要成为流浪者3个月,他们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2年以上的,就很难再回到正常人类社会。所以,从数据上讲,3个月到2年是一个重要时间段,只要能有有效的帮助和干涉,流浪者还是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的……”
布拉德,“不要给我讲这些,好不好!我只关心,你说的那个多拉尔斯,什么时候会回来。”
佐罗,“他已经回来了。”
不远处一个手推着小车的人影慢慢出现在布拉德的眼中。肮脏的衣服、脏长的头发、看不清的面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