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广安国际机场,一架由东流球飞抵的国际航班正慢慢降落,一队早已经等候和政府商务车辆就已经来到这架飞机的停机坪下方,一个单独开出地出机口,一辆接机车连接到这个出机口上,形成一个由红地毯铺成的楼梯。杜公平站在上面时有些眩晕,并不是杜公平恐高,只是一种浓浓的特权气息毫无顾及的扑面而来。
下面有乐队、有官员、有一排美丽地手捧鲜花的礼仪小姐,使你可以感受到那种浓浓地欢迎感。
小石川春夫来到杜公平身边,“想什么呢?”
杜公平,“我想美弥子。”
这一次美弥子并没有跟来。由于是黑田集团的商务活动,所以身为非黑田人士的美弥子选择了避嫌。这使杜公平一时非常地不适应。因为一直以来在很多大的事情、事件上,杜公平与美弥子基本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情况。
小石川春夫,“就是几天的时间,你没有那么脆弱吧?”
杜公平,“还有就是美弥子说,她可能怀孕了。”
小石川春夫一愣,“可能怀孕了?”
杜公平,“是的。”
小石川春夫哈哈大笑起来,“那可要恭喜你了!”
杜公平,“谢谢!”
离开京洛的前夜,杜公平准备找美弥子求欢的时候,美弥子拒绝了他。并非常认真地告诉杜公平,自己可能怀孕的情况。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美弥子,“真的吗?”
杜公平那时的表情绝不是惊喜、惊讶、震惊的表情,那是一种非常非常复杂的心情所产生的表情。因为杜公平自己感觉自己还是那种长不大的孩子,一不注意自己竟然也要有小孩了!
美弥子轻轻地依然杜公平的身侧,“怎么了?看你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杜公平思考半天,才回答,“我不知道。只是感觉非常神奇,人就这样一下子就诞生了!”
美弥子,“是的!多么神奇的事情啊!我们竟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小孩了。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能成为一名律师,如果是女孩,我希望她能成为一名医生。你有什么想法?”
杜公平,“我不知道!”
杜公平回过身一抱非常欠意地抱住了美弥子,“对不起,美弥子!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应该非常高兴对吧?但是我为什么有些害怕?”
美弥子给了杜公平有力且温暖的怀抱,“这很正常!就像我们结婚时,我就非常非常地害怕。害怕得几乎就要转身跑掉,跑掉一个什么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
杜公平不能相信,“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美弥子用白玉一样的手指轻点杜公平的鼻尖,“因为你是一个粗心的男人!所以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幸福的感觉和追求幸福的勇气!而且我准备把这种幸运和幸福传递给我们的孩子。使他们都变成幸福且幸运的人!”
杜公平突然又全身充满了勇气和力量,那是一种被称为家的神秘力量,使杜公平再没有任何的犹豫、徘徊和害怕。
杜公平用力地抱着美弥子,“美弥子,我们正式结婚啊!我们通知我的父母,我们需要一场正式的婚礼,而且他们马上将要有孙子了!”
美弥子点头,“我会去医院进行一次正式的检查,等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回一趟藏马。”
杜公平,“好的!”
……
所以杜公平离开京洛赴赵国时,还是十分不意愿的。因为像有小孩这样神奇的事情,一旦能够放下心结,那还是非常非常满心喜悦和憧憬的。但是由于工作需要,杜公平依然不得不跟着小石川春夫的商务团队来到赵国。
从机场直接上了汽车,4个小时之后,杜公平一行就到达了这次商务活动的重要目的地——港深,一个新兴的城市。这是一个杜公平在东流球、汤国都没有见到过的影像。无数高耸入云的建筑机械密密麻麻地排满杜公平所能看到的全部视野,这里到底是忙碌的工作、车辆和机械。
虽然站的是一个只是黄土的荒地,但是这里所能给杜公平带来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这使一路都是落后道路行来的杜公平一下子从极度蔑视,变成了极度震惊。
一个美丽的女工作人员来到杜公平的身边,用其不算流利的东流球话说,“杜教授,他们都上那里了,我们也一起过去好不好?”
这名赵国女公务员所说的是道路旁边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已经有些破损的石制河堤。从一行商务车上下来的商务组成员正一个一个地从车上往上面走去。但是由杜公平站在这里,被远处的景色所震惊,杜公平手下那一组帝大科研组成员都老老实实地站杜公平身后等待。
杜公平用熟练的赵国语说,“我们还是用赵语交流吧!赵语,我是没有问题的。”
女公务员惊呆了,“杜教授,您的赵语说的真好!根本听不出来您是外国人。”
杜公平点了点头,看向远方的那惊人的建筑场面,“这里一直是这样的吗?“
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