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起床了!”
坐在石桌旁,歪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柳央有些纳闷。
这小子自律的很,更何况从波之国回来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苦修状态,往常这个时候早就起床练了三轮刀了,今天怎么太阳都爬上来了他还没起来?
等等。
柳央揪着绿提往嘴里塞的手忽然一停。
忽然想起来,昨天貌似是鸣人那小狐狸送他回来的?说的是第七班聚餐,而且卡卡西百年难得一遇的付钱请客,所以他们一起狠狠地把卡卡西宰了一顿。
貌似还有点一瓶据说是老板镇店几十年的老酒。
嗨呀,等等,昨晚上他们来的太晚了,柳央开门的时候半梦半醒的,她怎么忘了小狐狸有没有离开?
把装着提子的盒子放在石桌上,柳央直接踏上台阶,走到了佐助住着的侧屋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佐助,你在么?”
没人回答,但是因为练了内力耳目格外聪敏的柳央清楚地听到门后传来两道呼吸声。
这么说小狐狸还真没离开?
这两个人睡了这么久,不会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吧?
心中担心两个小的喝醉了没人照顾,柳央直接抬手将纸门拉开。在看到房间榻榻米上,两个面对面睡在一个被窝里的少年之后,柳央面无表情并且手上飞快的将门拉上。
对不起,是在下打扰了。
直到同手同脚的回到了石桌旁边,柳央依旧忘不了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给自己带来的震撼。
#养了四年的自家小孩忽然和别人在一起睡了,身为监护人我该怎么办?我应该装傻么?在线等,挺急的。#
……好吧,gay什么的在大唐的时候她见得也不少。
例如死对头叶家的二少爷和天策府小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青岩万花谷的苏大夫和华山上的柳道长之间的生死相依,巴蜀之地的唐门金牌杀手和五毒蛊师之间相爱相杀,雁门关玄甲将军和长歌门教书先生的桩桩件件。
所以,柳央苦恼的并不是佐助有可能是个gay的事实,而是苦恼如果佐助真的是个gay,那他到底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如果佐助真的是个gay,那几年之后,她是要娶媳妇儿呢,还是要嫁儿子?
越发觉得自己的脑都已经飞出天际,柳央默默地将脑海中发散出去的思维拽了回来。
不管是嫁儿子还是娶媳妇儿,她都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回到房间从梳妆台下的暗格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拿出了一张白色的便条,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脑洞之后,将便条叠好放在盒子里。
盒子里还有两张便条,只是从已经泛黄的颜色上看,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是她的一个习惯,每到不冷静的时候,都会把原因写下来,然后用盒子藏好。这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做法,是她惯用的手段。
就好像这么做过了以后,令她烦恼的事情就会跟这些纸条一样,被她埋葬在这个盒子里。
将写好原因的字条叠好,柳央将之放进了盒子里,正准备把盒子放回暗格,忽然听到侧屋的门“哗——!”的一声被拉开,随后佐助的声音响了起来:
“央,有热水么?啊依……头好疼……”
“有的。”
柳央应了一声,随后直接起身走出了房间,看着依靠在一边的柱子上一脸痛苦的二柱子,哼笑了一声:
“小小年纪就喝酒,你可真能耐。”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黑发少年垂着头,伸手死死地按在太阳穴上,不停的揉着,嘴里面咕哝。“还不是鸣人说把卡卡西灌醉,然后扯下他的面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我才去喝酒。”
“看你们现在的模样,八成是没看到卡卡西长什么样子了。”
提着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柳央拿着杯底有些蜂蜜的杯子给佐助倒了一杯,随后瞥了一眼他的房间,金发少年还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鸣人没事吧?”
“没事,跟我一样,喝多了。”
接过柳央递过来的杯子,佐助吹了吹,随后直接一口闷了半杯。
而就在外面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一只黑色的乌鸦悄无声息的从主屋后面的窗户跳进了柳央的房间,红色带着勾玉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视线落在梳妆台上的小盒子上,随后直接叼起盒子无声的飞了出去。
“扑打扑打——!”
“鼬先生,那是你的乌鸦吧?”
火之国边境,同样穿着黑底红云袍子的两个人人,正沿着大路朝着火之国国都而去,忽然一只乌鸦在空中划过,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指着那只落在不远处树上的乌鸦对着另一个人说道。
“嗯。”
鼬看着站在树上的八咫鸦分身,点了点头,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对着八咫鸦一招手,那只八咫鸦瞬间飞了过来,将嘴里的小盒子交给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