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到陈浩也要骑上来,刚鬣不乐意了,一道鞭子似的黑影瞬间抽到陈浩想要攀爬上去的手上。
“啊!”陈浩吓了一跳,吃痛,这才看清楚黑影原来是刚鬣的尾巴,先前与刚鬣光硬碰硬去了,居然没有发现,它这尾巴抽在人身上跟个铁鞭似的。
“刚鬣你干什么?”陈浩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鞭,有些郁闷的问道。
刚鬣鼻青脸肿的猪头上挤出一个不屑的眼神,似乎在说,手下败将没有资格坐在它的背上。
“你?”陈浩气笑了,“你以为老子愿意骑一头猪吗?谁要是骑上你还不得被别人笑掉大牙,骑猪?骑猪战士吗?哈哈哈哈哈!”
“......”
“铛!”一柄巨斧瞬间插在陈浩面前,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一,一哥......”
他这时才想起,他所嘲笑的骑猪战士不正是蔡一吗?
“把斧子捡起来,回去了。”猪背上传来蔡一不咸不淡的声音,虽然看不到蔡一的表情,但他知道,蔡一的脸一定黑得跟锅底一样,。
“哼哼哼~~”刚鬣发出幸灾乐祸的哼唧声,骚包的甩了甩尾巴,像是在嘲讽陈浩。
“砰!”
“看路!往左边走!”蔡一一拳锤在昂首阔步的想要直接撞碎墙走直线的刚鬣头上。
......
悲愤的一人一猪只能耷拢着脑袋向着小院走去。
妈妈听到外面动静消失了,就抱着蔡希在院门口翘首以盼,远远的没有看到蔡一的身影,只看到一只巨大的野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妈妈一惊,张嘴就想要一口火喷过去。
“阿姨!阿姨!别!别!”陈浩从刚鬣后面探出头来,看到蔡一妈妈准备喷火,脸都吓白了,虽然他确实对野猪肉垂涎三尺,也看这头与他不对付的猪不顺眼,但他也知道,有这只猪的存在,就不用害怕尸潮了,先前这只猪保龄球似的碾压丧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哇!大猪,大猪!”小家伙一看到院门出现一只巨大的野猪,连忙挣扎着从妈妈怀里跳出来,“蔡希,站住!”妈妈看着这头小汽车一样,带着锋利獠牙的野猪还是有点害怕,“妈,没事,这是刚鬣,它刚刚决定加入我们。”
如果不是刚鬣鼻青脸肿的看不分明表情的话,妈妈一定能惊讶的看到刚鬣听到什么它决定加入他们的时候露出的悲愤和无奈的表情,如果不是打不过背上的“食物”,它早就把面前的所有人吞掉了。
蔡一从刚鬣背上站起来,把用四只手攀爬的小家伙抱起来,“哥哥,这只大猪是我们的新朋友吗?”
要说刚鬣是真的通人性,一直拒绝陈浩的它知道小家伙与它背上的家伙关系不一般,竟是没有阻止小家伙爬上来,当然也有蔡一一直在它背上摩挲巨斧的缘故,巨斧的寒气竟是刺激着它那面对丧尸攻击毫发无伤的皮肤竟是起了颗粒分明的鸡皮疙瘩,它知道,如果它敢反抗一下,蔡一的巨斧就会毫不犹豫的落下来,然后它就会变成糖醋排骨,卤猪蹄,五花肉饺子。
“它叫刚鬣,以后就是咱们的伙伴了。”如果蔡一知道在刚鬣心中的他是一个冰冷无情随时都想把他做成糖醋排骨,卤猪蹄,五花肉饺子的人,肯定会大呼冤枉,为了照顾它的情绪,他都没有说(主要还是觉得丢脸)这头野猪时他降服的坐骑,给它留面子,说是伙伴,天可怜见,多么好的人呀。
“哦哦,大猪!刚捏(鬣)!”小家伙开心的抱了一下刚鬣宽厚的脊背,用肉嘟嘟的脸蹭了蹭它,“哼~~”刚鬣被背上的小家伙如此温柔的对待,眯着眼哼哼了起来,对于蔡一先前压着它强行给它洗澡的怨念也减轻了不少,自从它有灵智以来,蔡希是第二个上它背的人,也是第一个对它温柔的人。
“吃人?吃人哦?”刚鬣眯着眼,想到了自己吃的第一个人:
它本来只是一只傻乎乎的家猪,被小镇边缘的一户人家养着,一生都没有出过栅栏,它唯一的难过是自己的母亲和兄弟们在一个张灯结彩的冬天被平时喂养它们的人给拖了出去,它还记得,母亲被拖走时人们的棒喝,母亲的恐惧,母亲的屎尿,它不明白,喂养它们的主人在那一天为什么表情那么恐怖,但它还是不懂忧虑,按照常理来说,它的一生只会恐惧一次,那一次应该也会是一个张灯结彩的冬天。
记到是那天晚上,它突然觉得趴着的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平时只能听见声音却见不上面的狗吠得也比往常更凶,惊奇的它一下子站起来,竟是把栅栏给撑破了,它有些害怕,拱出去想叫主人把栅栏给它修好,又不小心把房门给挤坏了,准确是半堵墙被它给挤没了,它一出去,就看到一个奇怪的人正对着自己纳凉的老主人撕咬着,老主人痛的手掌紧握,青筋都爆出来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小主人正瘫倒在地呆愣的看着眼前一幕的它下意识的走过去对着咬老主人的怪人一拱。
这时它才发现,自己居然长了两根超级长的牙齿,牙齿直接把怪人给贯穿掉了,但怪人插在它的牙齿上还试图去攻击老主人,它头一甩,怪人就被摔飞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