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石雄、张威带领的**回到了幽州节度使所在第幽州城。
在大军没有回来之前,斥候早就把石雄大军在阴山全歼山奚军队的消息禀报了节度使张仲武和节度副使张直方。
听到这样的消息,作为节度使的张仲武和副使的张直方当然高兴了,二话没说直接出城十里迎接石雄张威大军的到来。
见到石雄和张威后,张仲武下马高兴的拉着二人的手说道:“本节度使已经听说你们全歼山奚贼军的消息了,这样的消息让我高兴的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啊!”
“能够取得这样的功劳,上赖皇上的恩泽,中有节度使大人的亲自部署,下赖将士们用命,我等不过是稍稍尽心把节度使大人的命令执行好罢了。”没等石雄说话,张威上前拱手说道。
张威这话说的张仲武那是心花怒放啊!
瞧瞧人家这孩子多会说话啊!一句话就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哎--,这一样的话人家咋就说的这么让人爱听呢?不像我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跟人打架,还动不动就给老子我吊脸色。
早知如此,就应该早让他多学学做人,几年下来,至少说话不会那样让人肚子疼。
“哈哈哈,好好好,张都尉很会说话啊!老夫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情,还是你们用心为朝廷办事,一举扫灭了山奚贼人对我大唐的威胁,我呢不过是给诸位提供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罢了。”张仲武满脸笑意的说道。
“节度使大人说的也是啊,这次阴山大战那绝对是一场血战啊!将士们用命不说,就是我这个当主将的也跟那个名叫木遁山奚首领大战了不下三百个回合,那场战斗真的是很惨烈啊!”石雄抓住机会赶紧表现道。
“哦--,石雄乃我幽州名将,也是一员虎将,你说你跟木遁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是不是把木遁给杀了?”张仲武好奇的问道。
“这个?没有,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石雄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节度使大人不用担心,一万多山奚将士逃走的不过千人,已不会再给我大唐造成威胁了。”
典型的不说不知道,一说就冒气啊!
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这一说话立即就露出自己语言短缺的一面来。
果不其然,幽州节度使张仲武听到石雄的话之后,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这么说木遁已经逃走了,而且还带着一千左右的士兵逃走了,若真是这样今后我们幽州依然会后患无穷的。”
张仲武一句话就把石雄说的蔫了下去,本来是向人家展示着自己英勇无敌大丈夫形象的,没想到竟让人抓住了把柄。
由此可见,人与人之间不但有做人上的差距更有说话上的差距。做人的差距很大,这说话的差距更大。
罢罢罢,我再也不敢自夸了。
张威见状拱手说道:“节度使大人不必担心,正所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当下的山奚都已经完全倾覆了,他们的大王的头颅我们也都带回来了,五个部族已经消灭了三个,招降了一个,就剩下他木遁一个人还能成什么事呢?就算他有登天的本领也不过是流浪狗而已,不要说给大唐制造威胁,就连来中原的胆量都没有了。”
“嗯---”听完张威的话,张仲武重重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现在的山奚连国家都不存在了,就算他木遁再有本领也不过是一条流浪的野狗而已,不足为惧的。”
看看,看看,这就是做人的差距,也是说话的艺术,同样的话让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立马就不一样了。
说话是一很高超的艺术,不然咋有外交官这么一种职业呢?人家一句“无可奉告”就等于是一把语言艺术的****,什么样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走走走,本节度使已经在府里为各位准备好了庆功宴,我们边吃边听诸位的战斗经历。”张仲武高兴的说道。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跟着节度使张仲武和副使张直方,张威一行人来到幽州节度使府上,果不其然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校尉以上的军官跟随张威在节度使府邸用膳,一般的将士们则回到军营,在自己的营帐里喝酒庆功。
众人坐定,张仲武邀请石雄和张威坐在自己身边,高兴的说道:“诸位将领,从去年冬天到现在,经过半年多的时间,先后在辽东和阴山两地与敌军进行多次奋战,终于打败山奚贼人,消灭了山奚部族,稳定了大唐的北方边境,将士们能够取得这样的战果,本节度使很是高兴,今日特在府上设宴招待诸位,希望诸位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这句话里包含着深意,那就是**的这次胜利不单单是你石雄和张威在阴山的胜利,还有我儿子张直方在辽东的战果,这两个战果加在一起才是整个讨伐山奚的胜利。
张威何等聪明,岂能听不出张仲武话里的意思,待张仲武话音刚落,张威立即捧着酒对张仲武说道:“节度使大人,末将以为不管是辽东的战斗还是阴山战斗都是我幽州的战斗,都是节度使大人你运筹帷幄的结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