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我若放你,保不准你才会让楚白丧命。你以楚白的声音面容要挟我,这招在我这怕是行不通。”
听楚乌如此说,前一刻还在装着惊慌失措的楚白瞬间变了脸。它哑着嗓子道:“彼岸花接近全开,花非祥瑞,届时的凶险万丈高矗。你就能确定,自己在面临极端危险时,还能护得住楚白?”
见楚乌握紧了漆黑的爪,楚白更加能断定自己猜中楚乌的软肋,紧接着说:“我夺舍楚白的躯体不假,但夺人躯体,命与人连。只要我一天在它的体内,我就一天不会让它死。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放你,我又如何保证你不逃?”说到底,楚乌依旧不信楚白的话。
一个随意就夺舍了自己胞弟的人,楚乌绝不信对方只是为想保自身、保楚白的命说这话。
“我不能与你保证,但我能保楚白的命。”楚白说得风轻云淡,它对准了楚乌的致命点,自然紧咬不放。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沈陌黎却是看出了楚白的半数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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