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崖也抿了抿嘴,想张口说什么,又咧了咧嘴憋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才拍了拍顾栖栖的背。
“就这点事就退圈啊,这么多年白混了。”
顾栖栖不说话,就低着头看地板。
季秋崖实在觉得这不是事,就开始揉她的头。
“别烦了,一灿才不会因为你怼她两句就生气呢,等今天晚上她回宿舍了,你跟她好好说说,一灿最开朗也最体贴了,即使真的生气,你道个歉,这个事也就掀篇了。”
顾栖栖抬起头来愁眉苦脸:“这个不是我担心的,我怕被严青岸封杀。”
季秋崖听了这话突然想起昨天喝酒的场面,开始笑得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
顾栖栖就像皱着眉像看智障一样看季秋崖。
“哎呦……笑得肚子疼……终于理解网友说的假酒害人了,你昨天的状态简直就像喝了假酒一样……哈哈哈哈……”
季秋崖一想到顾栖栖挂在严青岸身上,顾栖栖像个智障,严青岸脸黑的要死,就忍不住笑。
顾栖栖喝酒就发酒疯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次是被牧秉遇发现顾栖栖缠着喝醉的季秋崖,季秋崖并没有什么印象,这也是牧秉遇一直当顾栖栖是情敌的最大原因。
而这一次顾栖栖却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人。
曾经传闻,京城严家二少是个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想干啥干啥,谁也拦不住,也不敢拦。说是高中的时候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跟另一个也喜欢她的男孩子打架,把人家打进医院住了3个月。他爸知道这事以后,拿着藤条把他的背都打开花了,他愣是一句软都没服。他爸问他为什么打人,他也死活不说。后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他的脾气就开始越来越暴,人也越来越狠戾。京城的其他纨绔子弟谁也不敢惹他,都说他又硬又横又不要命。曾经惹过他的被打的断了好几根骨头,简直就是疯子,他严家二少的名号也就因此响起来,从此谁也不敢再惹他。
虽然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突然送进了部队,但是京城怎么说也算是安宁了一段时间。
结果顾栖栖在他一回来就招惹了他,真的是光想想就想要退出娱乐圈了。
“秋崖姐,我都要被封杀了,你还笑得出来?”
顾栖栖皱着眉,一脸不可置信。
季秋崖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弯着嘴角坐正了身体。
“严青岸什么时候要封杀你了?”
“……”
“哈?”
难道她理解错了吗?
……
牧秉遇到华浓酒吧的时候,严青岸已经在角落里坐着了,裹了一个风衣,穿了一身休闲装在那边跷着二郎腿,脸上没有表情。反观牧秉遇就是个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
牧秉遇点了杯酒水,就走到严青岸旁边,坐下了。
“说吧,怎么回事?”
严青岸皱了皱眉,语气带着不耐,“什么怎么回事?”
“那你给我发的信息,什么意思?”
严青岸拨弄着手上的腕表,抬眼看了牧秉遇一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好心收留了她一晚上,给了她换洗的衣服,还给她买了份早餐,结果她换上衣服就跑了。”
牧秉遇也看着严青岸的腕表,腕表发出幽幽的银光。
“你没把她……”
“嗯?”
牧秉遇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毕竟严青岸就是脾气躁了点,但基本的原则还是有的,就冲着顾栖栖是季秋的朋友,严青岸也不会轻易的动她,严青岸别的没有,义气还是在的。
“季秋就是让我来问问,她在你们家给你添麻烦了没有。”
牧秉遇瞬间转了话题,让严青岸有点摸不着头脑。
“丫的,你恶狠狠的跟老子约在这,老子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结果你就问她有没有给我添麻烦,你他妈有病啊,电话里不能说啊!”
牧秉遇咳了一声,想起自己被季秋吼了一嗓子,就想出来透透气,结果语气不善被严青岸发现了。
严青岸看着牧秉遇的态度,温温吞吞的,估计真的是被季秋崖指使过来的,语气上便带了些狠。
“顾栖栖那女人真的是个属猫的。没心肺。给口粮就吃,吃完就跑。喂不熟的野猫儿。”
牧秉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才开口问道:“什么意思?”
严青岸瞥了牧秉遇一眼,幽幽地开了口:“你不用知道!”
牧秉遇不再问了,端着酒杯,把酒喝干净就要起身走人,严青岸皱着眉一把拉住他。
“把她联系方式留下。”
牧秉遇也皱了眉,有些踌躇。
“磨蹭什么呢?快点给我。”
“我没有,只有季秋有。”
严青岸抬起头看着牧秉遇,似乎在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那我跟秋崖要一下,秋崖的联系方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