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月画着急问道
“我听见...听见...天后要杀了温羽上神...”悠音声音颤抖道
“什么?”月画大吃一惊,一脸惊愕
月画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啊?”
悠音道:“温羽...温羽上神并非...天后所出...”
悠音拉着月画的手道:“月画...月画...怎么办?我好害怕!”
月画此时也已经慌了阵脚,这要被发现,这可是死罪呀,看着悠音的目光,月画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别怕,你先别自己乱了阵脚!”
“可是...月画...”悠音眼眶的眼泪夺眶而出
“别可是了,你听我的,你我二人就当任何事都未发生,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你前去医仙阁之时未曾见到华椿仙,所以回来路上耽误了一番时间,这样说顶多受些许皮肉之苦!”月画一口气叮嘱着悠音
“你可记住了?”月画看着已经神情慌乱的悠音
悠音点点头...
月画从暗袖中掏出一颗糖果,塞进悠音嘴里道:“将此事忘了!永远的忘了...”
悠音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
“走,回去守夜!”月画拉起悠音
这一夜,二人都不再打盹,也不再窃窃私语,心中忐忑不安,这一宿实属难熬,时间异常慢...
但再难熬的夜,也会迎来黎明,天一亮,月画便对悠音道“你在此守着,我去膳房准备早膳!”
“月画...”悠音喊着月画,眼中布满血丝
“一夜安宁,定是没事了,记住我说的,我很快回来!”月画拉着悠音的手安慰道,顺便还塞给悠音一颗糖
一路上,月画大步流星...
“月画!”月画埋头走着,便都未发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则宁
则宁看着月画便喊了一声,月画止步,一抬头便迎上则宁。
月画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手足无措,眼神中透露着恐惧...
则宁见状问道:“怎么了?”
月画摇头问道:“无事!你便往何处?”
则宁提起手中的药匣道:“前往天后寝殿,师傅说昨夜天后头风犯了,便派我前去为天后诊脉,看是否好些了?”
“哦!”月画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月画”则宁问道
月画深吸一口气道:“今日得空,我便去找你!”
说完刚要走,则宁便拽着月画的胳膊道:“拿着!”则宁从心口处的暗袋掏出些许糖果塞给月画
糖果日日送,不曾有一日落下,早已成了习惯...
月画端着早膳一路前往天后殿阁,刚走到殿门口,便发现殿中气氛异常,所有侍女都跪在殿外,殿内一片死寂...
瞬间,殿中传来一阵破碎之音,声音巨响,殿外跪的侍女都被吓的魂飞魄散。
月画手中端的早膳早已颤抖的洒了出来,眼神在所有侍女中寻找着悠音的身影...
“进来吧!”元袖走出殿,看着一脸胆怯的月画
看着元袖,月画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都觉得脸颊两侧肌肉都在跳动。
但还是深吸一口道:“是!”
一迈入殿内,月画便看着悠音跪倒在殿中央,脸上满是伤痕,除此以外,还有泪痕,一脸恐惧...
天后危襟而坐,元袖接过早膳,天后厉声喝道:“你可知,本宫为何罚你?”
“不...不...不知!”悠音颤抖着声音说道
“继续给我掌!”天后厉声道
“天后息怒!”月画跪下求情
“昨夜你二人值守,寝宫有刺客闯入,你二人竟浑然不知!天后若有闪失,尔等可担当的起?”元袖说道
“天后息怒,我与悠音值守未曾有一丝懈怠!”月画道
“好一个未曾懈怠,话中之意是本宫冤枉你二人了?”天后道
“奴婢不敢!”月画说道
“我看你敢的很!如此牙尖嘴利,知错不改,恐是留不得了!”天后道
“天后恕罪!”
“天后,冤枉啊…”
悠音颤抖的声音拖着哭腔,则宁见状一提衣襟跪下道:“天后,她二人法力薄弱,能潜入天后寝殿,必定法力深厚,她二人未曾察觉,情有可原啊!”
天后紧皱眉头看着则宁道:“你的话中之意是觉得本宫不通情理了?”
则宁拱手道:“天后大度之人,定不能与二位婢女一般计较!”
天后道:“这医仙阁不诊病,竟当起说客了?”
则宁见状连忙道:“若天后今日罚了二位婢女,日后传出去,定会损了天后颜面!”
天后怒火中烧道:“放肆!区区两位婢女,竟能损了本宫颜面?本宫活了几百万年,竟让你小小医仙教本宫如何做事?”
则宁以为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