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瑄听罢惊讶万分:
“天呐,你就是一夜惊艳,名扬全公司的大美女吴玉茹? 果然名不虚传呀!真是失敬失敬。刘总监前几天打电话说,已把最漂亮、最有魅力的大美女派给我滨海市场,算是对我们市场的支持,我在京都市场忙得个四脚朝天,当时还不太相信有此等好事呵!”
“呸!是我自己要求来的,刘总监本来想把我放在浙省市场,我不愿意去,强烈要求来滨海省!”
吴玉茹撇撇嘴俏皮地抿笑。
“浙省市场好呀!那程有卿是老板程有福的胞弟,公司对浙省市场支持力度大, 提成政策又特殊,业绩好回报高,好多人争着去还轮不上呐!你怎么会选上我这个新市场呢? ”
欧阳瑄觉得很好奇。
“哼!管他是谁!那程有卿长得又矮又小,还霸道好色,我才不去呢!”
吴玉茹嘟囔着,转过头来对着欧阳瑄俏皮地做着鬼脸,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全公司最优秀的潜力股,人又长得帅,我喜欢你…你的市场,怎么样?天上掉下个吴妹妹,你还不高兴吗?”
哟呵!看来这小妮子一点都不惧生呐,性格刁蛮任性,还有点自来熟哦!
欧阳瑄心里想着,双腿却职业习惯性地向前一大步,上身微躬,礼貌的向前伸出右手:
“谢谢你的信任,我会百倍努力的。吴玉茹同志,欢迎加盟到我们的野狼战队,我们一起并肩战斗!”
吴玉茹抿着嘴,嘻笑着上前握住欧阳瑄有力的大手,“嗯,这还象个欢迎的样子!”
欧阳瑄握着吴玉茹的纤纤玉手,有如一股电流从手掌心里淌出,暖暖的,全身马上有一种异样的,难以名状的冲动欲望,脸也热红起来。
心想着:世上除了这双性感嫩白的手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更值得向往的梦境了吧。
“想什么呢?还想捏着,傻样!”
吴玉茹脸‘腾’地就红了,柔媚地怼了欧阳瑄一眼。
“哟对不起!这几天没休息好,今天又起个大早,走神了抱歉!” 欧阳瑄倏然放开叶茄的手,略感尴尬地互挫着自己的双手。
“你是否要召集大伙开会?”吴玉茹反而若无其事。
“对对…哎哟你看看, 把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那…那请你赶紧去通知吧!”
“早就通知好了,汪师傅去机场接到你后,电话告诉我,我提前通知本市业务主管们,这还用你说嘛?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现在全体人员已在会议室恭候多时了,咋样?老大请吧!”
吴玉茹嘻皮笑脸地做出请的姿势。
吴玉茹和欧阳瑄根本就不像初次见面的上下级,到像是上辈子就相识的老熟人,这大概就是缘份之说吧。
“好,很棒!”
欧阳瑄被她洗刷得毫无脾气, 只能竖起大姆指,边夸奖边向隔壁会议室走去。
……
欧阳瑄从小喜欢观赏漂亮女人的手, 他也记不清从几岁开始的。
初见一位女人,在全身上下浏览扫描一遍之后,一定将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一双手上,不论对方的年龄几何。
这也许跟他去世的母亲有关。
欧阳瑄是江南绍城人,江南水乡沐浴出的女子大多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陆游词作《钗头凤●红酥手》中名句:“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欧阳瑄的母亲大概是这么一位。
据父亲说:母亲是在他1岁不到时去死的, 只给他留有一张特放大的半身照,安置在一个精美的相框里。
欧阳瑄从小就把她挂在自己房间的墙上,每天都得看上几眼。
照片上母亲是天香国色、娥眉粉黛、玉骨冰肌, 纤细若葱的一双玉手前叉双叠斜放在腰下方。
欧阳瑄认为母亲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双手精美绝伦。
这样的耳需目染,在他的潜意识中早就形成了美人的标准。
曾经多少个夜晚,他都是在那双「纤纤玉手」的抚摸中进入睡眠的。
所以说,欧阳瑄对拥有性感玉手的漂亮女人,自然而然带着一种母性的情感,是缺乏抵抗能力的。
欧阳瑄很想了解家族里过去的一切,尤其母亲的死因。但父亲总是避而不谈。
在其5岁那年春节,父亲见欧阳瑄又盯在照片前沉默,不忍心趁着酒兴侃侃谈起母亲及其家族的一些往事。
欧阳瑄父母亲的家族,在历史上都很显赫。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欧阳家族以轻纺、印染等纺织业制造和贸易为主业,在江浙沪一带很有名望,拥有多间实体工厂和外贸公司。
外贸业务做到M国、E国、G国和RB等国家。
父亲拿出一张珍藏的旧照片给他看,只见照片上一位旗袍美少妇怀抱着一个婴儿站在一幅三层西式别墅的小喷泉前。
“这是谁跟谁呀?”欧阳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