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取了蒋义渠的人头,这才快马飞驰而来。
脑袋低垂着,有些羞愧的单膝跪地道,“张飞拜见温侯”。
见到张飞,吕布心头自然十分高兴,不过还是面色有些阴沉道,“好你一个张飞,居然敢临阵脱逃”。
张飞面色微动,猛的抬起头,语气支吾道,“温侯,张飞可没有临阵脱逃,只是折了将军一万人马,又不好意思回营,想着必须先拿下右北平郡才有脸回去见将军”。
吕布轻哼一声,“没有回营,便是脱逃,此番见你大败蒋义渠,连克敌军数十寨,我便不与你追究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定然饶不了你”。
张飞脸上显露出一抹喜色,“嘿嘿”笑了笑,躬身道,“多谢温侯”。
旁边的邹念等人看到吕布也十分的激动。
当即双膝跪在地面上,语气恭敬道,“小女子乃渔阳太守邹丹之子,参加吕温侯”。
吕布面色微动,轻声道,“快快请起”。
张飞笑道,“温侯,这次幸亏有邹念手下的四千邹家军支援,我才能连克敌军数十寨,他们邹家军功不可没”。
吕布道,“好,既然如此,你们可愿归顺到我吕布麾下,待夺回渔阳郡,渔阳太守之位任由你们邹家担任”。
邹念,邹虎脸上显露出激动的表情,这也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当即连连答应,一连给吕布磕了数个响头。
吕布道,“眼下既然你们与张飞将军配合默契,那你们依旧在张将军帐前听令,我再命仁贵领兵一万,随你们一起攻打右北平郡,限你们七日之内攻下右北平郡”。
薛仁贵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张飞却是嘟囔着嘴,支吾道,“温侯,翼德之前在帐前发过誓,不攻下右北平郡誓不归还,这次还想厚着脸皮向温侯再讨要一次机会,无需仁贵支援,我还想凭自己的本事夺下右北平郡”。
张飞本以为吕布不会答应。
没想到吕布面色微喜,“好啊,难道你张翼德有如此志气,我吕布岂能灭你志气,那我便再调遣三千连弩手,三千铁骑,三千步甲给你,加上邹家军四千余人,共计一万人马,这次你再攻不下,就给我滚回去看守城门”。
张飞嘴角微微抖动,脸上显露出道道杀伐之气,“温侯放心就是,这次张飞一定攻破右北平郡的大门,击败文丑那小子”。
次日一早,天微微亮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文丑,隐约间便听到了一阵阵叫骂之声。
“狗贼文丑,还不速速出领死,你爷爷的长矛早已饥渴难耐了!”
叫阵之人正是张飞,
张飞没吼一句,虎啸营便照着吼一句,声若惊雷,将文丑军全部吓醒,总感觉有数十万大军杀来一般,在气势上就已经赢了。
文丑猛的端坐了起来,脸上显露出激动的神色。
“什么?自己数十坐营寨,居然全部被张飞攻破了?
蒋义渠呢?这小子不是还在设计斩杀张飞吗?不会被人家反杀了吧!”
文丑脑子里面乱做一团,额头上渗出道道汗水,整个人都愣住了。
“报,启禀将军,蒋义渠将军在金鸡领已被张飞斩杀。
听说吕布亲自带领数万大军前来支援,张飞一夜之间连克我军数十座山寨,眼下已经杀到了城下了”。
探子突如其来的信息,更是如同一味毒药,让文丑仅剩的那一点自信都全部泄掉了。
吕布大军来势汹汹,看来这右北平郡是彻底保不住了。
文丑高吼一声,总不能坐着等死,继而快速带领兵将前去迎战。
张飞见到文丑,脸上显露出一抹喜色,“嘿嘿,丑小子,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是自己拱手将右北平郡送给我呢,还是我张飞自己来抢”。
文丑轻哼一声,“贼将休得猖狂,我军拥兵数万驻守右北平郡,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张飞满脸坏笑道,“嘿嘿,等过了今日,你就知道容不容易了”。
“报,启禀将军,敌军带兵杀入平刚县,救走了我们之前抓到了三千多俘虏”。
文丑连都被气绿了,没想到连几个俘虏都看守不住。
面色越发狰狞,口中发出声声嘶吼,“呀呀呀,张飞,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张飞纵马挺矛,满脸张狂道,“莫不是怕了你”。
两人一拉缰绳,纵马飞驰而战。
张飞一连攻破敌军数十山寨,连胯下乌云踏雪都有些疲倦了,不过张飞却依然斗志昂扬,杀气十足,完全就好像打鸡血一般。
挥动着手中蛇矛,虎虎生风,威风凛凛。
越打越来劲,越打越兴奋,步步紧逼,丝毫不让文丑退让。
“上次就让你小子给跑了,今日我定要斩下你的脑袋,送于我家将军”,张飞满脸得意道。
文丑牙关紧咬,步步小心。
论本事,他确实不是张飞的对手,所以他十分小心,担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