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念带着张飞向山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里以前是一座匪窝,后来我军攻占,里面本来还有不少粮食,
不过如今已经不剩下多少了”。
山寨之上站立着数十守卫,上面树立着一支邹字大旗。
侍卫们看到邹念,快速将城门打开,语气恭敬道,“小姐回来了,邹将军邀你到大帐议事”。
邹念接着道,“自从我爹爹被文丑斩杀后,我军将士皆由我二叔邹虎统领,不过渔阳郡的兵符和授印还在我的手上,本来是交给我二弟的,我二弟年幼便由我暂时保管”。
走进山寨,两旁空地皆是排列着无数的兵甲,正在操练。
看到这些兵将,张飞心中大喜,有了这些兵将,攻下右北平的几率又大了很多。
跟随着邹念向大营中走去。
正中间端坐着一位年过五旬的中年人,两旁端坐着十余位身穿甲胄的将军。
见到邹念走进大帐,纷纷站起来行礼。
早在半个钟前,护卫早已回来传信,将邹念和张飞商谈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邹虎。
邹念对张飞说道,“张将军,向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们四千邹家军的统帅,我二叔邹虎”。
“二叔,这位乃是吕布麾下将军燕人张翼德”。
邹虎面色深沉,扫视了一番张飞,见其五大三粗,浑身透露出一股野性,看上去确实有着万夫不可挡之勇。
继而抬起头道,“我听说小姐已经同意让这张将军带领我军攻打右北平?”
邹念点了点头,“是啊,若是能攻打右北平,斩杀文丑,不但能为爹爹报仇,还能立下一大功劳,到时候再投靠吕布,定能受其重用”。
邹虎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小姐糊涂啊。
攻打右北平岂是那么容易的,眼下文丑驻守右北平郡,坐拥守军两万余人,我军区区四千兵将,如何能拿下右北平郡,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
张飞双目微瞪,“呆子,怎么说话呢。
连文丑那厮都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他有两万守军那又如何。
只要你听爷爷的,自然能攻下右北平郡”。
邹虎脸上涌现出一抹怒意,“哼,说的好听,若是那么容易就能攻下右北平,你就不会白白折了一万多兵将,还差点被敌军生擒了”。
这句话却是说到了张飞的痛处。
张飞老脸一红,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若不是他喝酒误事,又岂会折了一万多兵将。
猛的抬起头道,“呆子,此一时,彼一时,只要你能听我的,自然能攻下右北平郡”。
邹虎道,“好啊,既然张将军如此自信,那我且问你,你有何良策”。
张飞又被问住了,他除了有万夫不当之勇,有个屁的谋略。
憋了许久,才小声支吾道,“没......没有”。
邹虎轻哼了一声,“小姐看到了吧,这家伙根本没有什么计策,只是单纯的想带着我们这四千多兄弟去送死。
我们好不容易才留下这点人马,断然不能再让他们去送死了”。
张飞双目微瞪,脸上显露出一抹怒意,怒声道,“今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这四千兵马我要定了”。
邹虎怒声道,“放肆!”
十余将军当即站了起来,抽出了随身佩剑,将张飞团团围了起来。
邹念站在一旁高声道,“张将军乃是我请回来的客人,你们岂敢对他无礼,还不赶紧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
邹念虽然一介女流,不过其乃是邹丹之女。
这些人又都是邹丹旧部,自然听从邹念之言,纷纷收起了兵器。
邹念开口道,“眼下天色已晚,关于攻打右北平之事,我们明日再议,还请张将军先下去休息”。
张飞虽然毫不畏惧,不过却也不傻,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
若是真的打起来,十分对他不利。
只能按照邹念的安排,先下去休息。
一行人在大帐之中继续商议了起来。
邹虎有些不解道,“小姐啊,此人除了看上去有些勇猛,根本没有一点脑子,有勇无谋,如何带兵攻打右北平,你可不要糊涂啊”。
邹念端坐了下来,语气平淡道,“既然二叔不愿意让张将军带着我们攻打右北平,那你且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眼下我们的粮草已经耗尽,要是再不想办法。
别说这四千兵将,就连我们也得饿死在这山寨之中”。
说到粮草,邹虎也是楞了楞,一时间也不知道有何办法。
邹念接着道,“我军一直待在这山上也不是一回事,若是能投靠吕温侯,凭借他的实力,自然能为我们报仇,夺回渔阳郡。
不过二叔有没有想过,眼下吕温侯兵强马壮,他凭什么接纳我们。
就算他接纳了我们,凭你我的本事,又怎